话,脸上的厚厚的脂粉就簌簌地往下掉,呛得施施差点打出喷嚏来,“这位姐姐,”施施陪着笑脸,“您这么个大美人儿,一生气可就伤气色了,听在下说完再评价也不迟嘛。”
保钗听施施说她是个大美人儿,立时脸色好了不好,“唔,小哥儿嘴挺甜的,说说你的主意。”
施施拿起春花没喝的茶汤灌了一口,捏着鸭子嗓道,“我们玉香坊发起这次花魁比赛的目的,就是想制造一个针对本行业的关注点,从而提高在座各家闾坊的知名度嘛!”
“如果这次活动举办成功,我们可以成立一个行业协会,杜绝不正常竞争,创造本行业健康有序的良性发展,大家可以经常坐下来商议一些有利于本行业的合理建议,呵呵,这些后话我们暂且不说,先说说比赛的具体流程。”
施施嘴里的‘名词’唬得各位没受过多少文化教育的资深美女一愣一愣地,瞪大眼听施施指手划脚,“那个,做为举办方,我们出六名姑娘参赛,在座的五家闾馆,只须出三位姑娘便可。”
百花阁的当家人立刻不干了,“凭什么你们出六个,我们每家就出三人?”
“就是……”其她老女人纷纷附议。
“我们出场地,出人力,出钱财筹划这次活动,各位当家的只是坐享其成……不该再和我们计较这么点小小的优势吧!”熊春花总算适时开口回了一句。
施施接过话茬,“等到来年,若是在座的某位当家人做东家举办类此的活动,也可以此为例啊。”
她这么一说,别人也不再提意见了。
于是,施施就把剩下的细节一一讲来:各家当家人都列为评委,但是得采用统一的评分标准;各坊当家人另请一位舒鸠城中较有身份地位的评委,当然评委的评分只占一半,所有到场的观众手里都有一张红签,投给他认为最美最有才艺的姑娘。
(这么一来,红姑娘的老主顾们岂有不到场的道理?)
第一场评出前十名表现最好的姑娘来,第二场就只有这十名姑娘参赛,按长相和才艺综合评分再选出一二三名。
赛后可当场拍出这十位姑娘的出台费,外坊姑娘这晚的出台费,玉香坊抽成百分之三十。
这项提议立刻引起一场围攻,几番争执之后降到百分之十,施施看熊春花的表情,知道她对这个结果也是满意的,于是下月十五的初赛便敲定了,各坊主回去筛选参赛人选。
媚香、春杏和白樱本来就是还未挂牌的雏儿,所以晚上坊里开门迎客也不耽误她们练习歌舞,海棠、牡丹和青梅三位红牌姑娘,在施施一再要求下,熊春花也勉强同意花魁比赛结束之前不必接客。
当然,在一些老主顾们点她们牌子的时候,熊春花喜孜孜地把坊里要办全城伎人才艺大赛的事儿宣布了,淫男们听得既得惊奇又是向往,纷纷要求当日要来观看红伎们的较量。
熊春花按施施的意思,把几个老主顾发了写有花魁大赛字样的特制竹简,说明这是免费入场券,一般人是得花一两银子才能买得到获得进场资格呢!
得到免费入场券的老男淫未免有些得意,就在其他一些场合,无意中把这事儿透露了,于是,许多自认为身份更重要的老男淫,怒气冲冲地来找熊春花索要免费入场券!
熊春花很为难地样子又发出去免费券,并一再说明,入场券的价格现在已经卖出去大半,明天就要长价,而且观景台上的贵宾座每张五两银子,已经仅剩十个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