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葱叶子长得有巴掌长了,可以做个葱油饼子或者是……总之要做好吃的!柴房草堆下面我埋了一坛子果酒,藏得密实,所以上次没让人偷去,午后我们三个小酌一杯,也算是过个节嘛。”
旋波再老成,也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听了施施的话也面露微笑,三人都用花露洗了眼睛,一起吃了阿螳带来的早饭。
自从上次施施的膳食出了问题,阿螳索性两餐都在桑园陪施施一起吃。
宫里的总管们都是人精一般的人物,膳房总管邱贵对桑园的小贵人中毒一事也听到一丝风声,他听说主君指派了老医官给施贵人医病,说明冷宫这位贵人早晚会有出头之日地。
所以阿螳往桑园跑得紧,总管只当这小孩子懂得钻营取巧,知道该找哪棵粗树傍腰,便也由着阿螳今天要精、明天要细地给施姬调理。
阿螳送来食盒之后,他先尝过每样汤食,觉得没什么问题之后才让施施下筷。
旋波吃过早饭就去了芳华园,阿螳前段日子重新帮施施整了菜地,种了一小片香芹和细葱儿,原先被砍坏的韭菜也有一部分发了嫩芽,小菜地里子绿油油地很是喜人。
空着的鸟笼子也被阿螳塞进去两只能生蛋的母鸡,阿螳打着石医官的旗号,问管帐的总管要两只活母鸡,说是贵人服药需活鸡取血做药引子,向来小气的副总管问过邱贵总管之后,很肉痛地把两只蛋鸡给了阿螳。
于是施施和施波每天晚上睡前可以一人喝一碗蛋花羹补补身子。
阿螳帮施施拔了一把子青菜,在井台边洗干净了才拎着食盒离开桑园。
施施抱着洗好的菜走进膳房,把所有的食材摆到木案上,算计着能做出几样过节的菜来。
房角上挂着一片黑乎乎的腊肉,还是上个月旋波从芳华园里弄来的,把外层的黑霉丝儿刮干净了,蒸得松软了,可以切成末儿和着碎香芹做饺子,估计饺子这个东西在本时代还没出现过,旋波和阿螳一定爱吃得很。
陶罐子里还有不少混了花椒的猪油,可以用它炸盘油果子吃,施施想着小时候外公家过节都是炸些油果子祭天祭祖的,今天是天医节,也得炸点面食祭祭岐黄二位老人家。
炸土豆?豆角?红薯?萝卜丸子?呃,这些食材咱都没有。
对了,园子角有两棵薄荷,这两天还用它泡茶喝来的;薄荷叶子拖一点面糊,用滚油炸黄了,吃起来有一点凉丝丝的香脆,妙不可言……
韭菜切碎了煎鸡旦就可以了,嫩韭菜的味儿真是香得冲鼻子啊。
说起中国人过节来,施施独自偷笑:过年吃饺子、正月十五吃圆宵、二月二吃炒豆、五月端五吃棕子,八月十五吃月饼……中国人不管过什么节日都是用吃来庆贺地,嘿嘿……多实在的民族。
上次和菜地一同受损失的还有膳房的两坛酱菜,施施出神地想了想她上上个月腌的那两坛青瓜,这时候开坛吃正是酸爽可口的好时候,瓜类渍得时间长了就会酸得太厉害,而且失去脆脆的口感。
唉!便宜姬夫差那家伙了,就怕他不识货,把那两坛子宝贝给咱当垃圾丢掉了,那可是用发酵的米浆加盐和作料泡制的呢,一点熟水都没放,味道会比用盐水做的泡菜味道香醇很多……施施咂咂嘴:好在那坛果酒咱滤过之后入酝糊上黄泥封口,就压在柴草堆下面了,今天得打开尝一尝。
施施扒开房角的柴草,把黑陶坛子抱出来,拍开上面的泥封,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嚯!正宗的葡萄酒味呢,原来后园那些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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