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用手就行……又不动你身子……这样子憋着我哪睡得着啊,睡不好明天就没精神陪你出宫……”
施施听出他话里的威胁,只好忍着困意帮他纾解;夫差窃笑着放松了身子享受起来,过了一会觉得施施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到后来,慢慢地停住了。
“臭丫头干嘛呢!刚到紧要关头,又使坏……”
夫差抬头一看,那丫头居然趴在他的身侧睡着了,贴在他腰侧的小脸红朴朴的,微张的小嘴还溢出亮晶晶的一滴口水……夫差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似乎被狠狠地一挠!
他再没了别的心思,缓缓坐起身,轻手轻脚地把施施抱到枕上,盖好丝被再紧紧地搂住;其实,不做那事也没啥,他忍功现在练得很好……就想看阿施被他逗到又气又羞的样子……只要阿施在他身边,怎样都觉得舒心。
要义临近午时才得了信儿,得知夫差会带着阿施一道来回春堂赴宴;其他的客人们已拜会过要老夫人在酒楼各雅室里就坐了,要义就把夫差和施施迎到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房里,与老夫人、石榴小姐同桌,其他的客人知道这间餐室坐的是女眷,自然也不会贸然进来敬酒。
夫差是易容来的,施施戴了纱帽;她许久没见到胖胖的要老夫人,一进门就脱帽行了大礼,要老夫人赶紧抬手去扶,“施丫头又见外了不是?快过来让老婆子瞧瞧……啧啧,还是宫里的浆食养人啊,这小脸儿白嫩富态了不少!和藕瓜子一样水灵!”
要义忍不住瞄了一眼施施,他可没觉得施施富态了:下巴尖得都能当锥子使,若是阿施嫁与他要义做妻,他定会把她养得和母亲一样富态圆润……
夫差也称了声姨母,祝姨母寿比南山福如东海,送上一盒镶祖母绿的赤金头面和同质的玉镯,还说这是阿施亲自为姨母选的生辰礼物;要老夫人当即把镯子戴到手上,夸阿施的眼光好,这镯子的颜色和款式正趁她的年岁。
施施羞涩地笑笑:这礼物是夫差让人从玉库里挑的,哪是她的眼光好呢!
表小姐石榴姑娘倒是瘦了很多,已经有几分楚越少女的婉约风韵,一见夫差进门,又两眼灼灼地向他后面瞧去,施施知道她在找阿青,可惜今天阿青‘临时’有别的差事,根本没和他们一道来回春堂;石榴失望的表情看在施施眼里也有几分心酸。
自家人都要齐了,要义嘱咐门外守着的伙计赶紧上酒传菜;施施多时未吃回春堂的菜肴,但是每上一道菜,她凭菜色和香味就能指出这是膳房哪位大厨的手艺,石榴姐也渐渐高兴起来了,和众人说起阿施刚到回春堂,被她当成俊美的少年郎,还求过舅母给她从中牵红线呢!
要义也回想起阿施在回春堂的逍遥时光,“阿施自以为易容术高明,头两天‘黑斑’还长在颧骨上,过两日就挪了位……黑黑的脸、白生生的小手,黄先生最精于易容之道,每每对我说起看不惯新来的膳房厨子,总想亲手教一教她怎样扮男人才扮得像些……”
施施红了脸,“可是我至少骗过石榴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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