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义倒挺上心,他摸摸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思忖着弄什么古怪物儿能让施施看得上眼。
走到长乐宫门口,要义发现阿青正探头探脑地往花园那边看,他也好奇地伸长脖子,没瞧见热闹,“你看啥呢?”
阿青给师傅行礼,“三虎让春杏阿松阿樟他们叫进花园子,一对三决斗……我觉着……”
要义转转眼珠,“以三虎的身手,对他们三个也不在话下……春杏和三虎不是相好吗?怎么会叫上阿松兄弟对付他?”
阿青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敢对师尊撒谎,“三虎遵主上之令,前几日乘快马去了趟舒鸠城,探得施良娣在楚地的一些……旧事,回来禀报于主上,主上因此……误会了施良娣,以致于……”
“以致于怎样?!”
“施娣夫人受了些委屈……刚怀上的公子没了……当然也不全是这个原因!还有卫左媵安排卫君殿下闯入后宫私会施良娣,正好被主上撞见……”
他话没说完就发觉眼前没了师傅的人影,阿青张了张口,也慌忙向花园里找去。
刚进二月里,草木未盛,这时花园里并没多少宫人行走,春杏就约着三虎在一个偏僻的假山边上决斗,三虎哪里敢还手?几下就让春杏打倒在地,他正挣扎着要跳起来,阿松和阿樟冲过来按住他,恶狠狠地点了他的手脚大穴,三虎顿时再也动弹不得。
春杏用力踢他的肚子,“你这歹毒的小人,背后里说阿施姐的坏话,害她没了孩子,我踢断你的黑心肠!”
三虎内力上佳,炼得一身钢筋铁骨,倒是不怕春杏这点子花拳绣脚,只是嘴里嚷嚷着冤枉,“我真没说施良娣的坏话啊!就是把在酒楼厨娘那里探来的一些闲话说给主上听了……哎哟,春杏,你踢得我不能人道了……会后悔地喂——”
“闲话,闲话也是能乱传的吗?!阿施姐在楚国时不过做了个酒楼管事,整天用药汁抹得脸上黑漆漆的、穿件子难看死的葱绿胡服扮成少年模样,什么样的客人会对那模样的少年有想法啊?!”
“那晚上我和红云姐听到吴王殿下在内房这么质问阿施姐,说他派人去舒鸠城查阿施姐的底细啦!还因为这个动手打了阿施姐,阿施姐手上背上都是伤……我全没想到,是你领了这桩差事,回来在主上面前嚼你nainai地舌根子!现在老娘多后悔跟你这个王八蛋相好过!”
“你居然对主上胡说什么斗三少、陶朱公子、息城主都是阿施姐的入幕之宾……满嘴里喷粪啊你?连这种污人清白的话也能说出口?”
“我没有!真没说过这话,青天白日在上,举手三尺有神灵,我三虎敢对天发誓!春杏妹子……我就把常去酒楼吃饭的几个人名给主上禀报过,真的没说谁是谁的入幕之宾那样的话啊啊啊……你信我,我敢拿我故去的阿妈的名誉发誓……”
春杏停了脚:兴许三虎真的没那么说过,是主上故意说这种话诈阿施姐来着?
“反正你也不是好东西,你们男人的誓言也就撑到下床穿衣裳那会儿!今天老娘给你个教训,以后再敢在主上面前说我们阿施姐的不是,看我不断了你的命根子?!阿松哥、阿樟哥,我们走!”
“哎,给我解穴呐——让我在冷地躺一个时辰,会冻出病的!”
春杏身影一顿,想想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