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略略推开她向下亲吻在水里圆胖胖的两只兔子,那雪白圆润的顶端上红润的樱果在水里若隐若现,他低下去咬其中一只,不料舌尖却尝到一股怪味,有什么东西随着水波跑到嘴里,夫差噗地一声吐到桶外,“这是什么?怎么是辣的?”
施施忍不住扑哧乐了,“我在浴汤里放了几块碎姜,驱寒用的,被你吃到啦?”
“姜?你是要把自己煮成补品犒赏久行归家的夫君么?”
初初重逢便上演激情戏的羞涩劲儿已经过去了,施施抚着她最中意的那块弹性十足的腹肌,“是啊,夫君可中意奴家做的这道补汤的味道?唔……”
夫差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一手带着她的手向下去,“乖,带‘他’也进去尝尝补品……”
施施终于明白什么叫引火烧身,这场鸳鸯浴两人洗到桶里的水几乎凉透,在施施求饶无数次又打了第三个喷嚏之后,夫差才扯过外袍来草草穿上,拿大浴巾裹住施施抱到卧房里。
守在外面的红云脸红红地给卧房里的熏笼又添了好些银霜炭,叮嘱守夜的寺人听着动静,这才退到自己休息的厢房里。
被褥里已经用手炉暖得热乎乎的,施施钻进被窝里舒服得叹了口气,累得话都不想再和夫差说不句,翻了身就想睡觉,夫差才刚‘吃’了半饱,哪容易就这么放过她?好声好气地哄施施转过来,施施就当没听见,故意打了个小呼噜表示她睡着了。
夫差也不难为她,向前靠了靠就这么贴着施施的腿根自娱自乐起来,施施被他蹭得很不舒服,扭扭身子向后一顶,正好被夫差找到机会,轻车熟路地提枪入巷……小女人呜呜咽咽的吟哦混着窗外传来的点滴雨打窗棂声,单调却销魂如许……
许久之后施施弱弱地哀嚎,“不要,出去啦……好累……”
夫差桀然一笑,“整夜都不要出去?为夫勉力而为。”
“……”
施施无力抗拒他的横冲直撞,只得动了动双腿希望能找到一个稍稍舒服点的位置,只这样却让他觉得下面挤得更紧,一把揽紧将她禁锢在怀中,更加凶猛地进攻起来,慢慢地理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身体不停地叫嚣着想再亲近一些,再温热一些,一夜都要她在这样结合在一起,不,一辈子就这样,哪怕就这样死去呢……
施施呜咽着说了无数好话,甚至按照夫差要求的肉麻难堪到羞于出口的话也含混着念了一遍,可是那些情话令得本来有些服软的小小轩重新斗志昂扬起来……夫差兴致勃勃地将她翻了身重新做花式床上双人运动……
‘从明天起要跟着红云和春杏早起来练武功,每次都这样败下阵来,求着对手放过咱......真是丢人啊啊啊。’
当一片白光在眼前绽放,耳边传来夫差沉闷的一声低吼,施施终于完全放松下来,无力地昏迷过去。
过度纵欲的结果非常不妙,第二天凌晨夫差神采奕奕地起床更衣,戴着王宫暗卫的青铜半面之前,又走回床边低头吻吻阿施的额头,这一吻才知不好:她额头温度烫得惊人!
夫差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昨晚把夫人折腾得太过了,也顾不得立刻潜回长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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