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阿玛,阿玛来见女儿哪有不合规矩的道理。”瑞祥想来也是又急又气,已然顾不得什么礼数了。
沐婉芙带着惠德、敏珍、康淳太妃和两位太嫔迎了出去,“他说的没错,中堂大人您这个时候的确不宜来探望母后皇太后。宫中规矩所在,任谁也不可僭越半分。再说,哀家和几位太妃、太嫔们也十分的担心母后皇太后的病情,有我们在此守候母后皇太后,中堂大人大可以放心。”
“若是再等下去,恐怕老臣连女儿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瑞祥仍没有退缩的意思。
“中堂大人此话怎讲??”沐婉芙眉头一拧,却还是忍着怒气问。
瑞祥见沐婉芙这么问,便也不再顾忌了,直言道:“朝中皆知母后皇太后因六额驸的事对圣母皇太后多有怨言,而母后皇太后此时遭歹人毒手,难免不让人心生疑惑。”
“疑惑??”沐婉芙仍是面不改色的看着瑞祥,“中堂大人究竟在疑惑什么?今日惠德太妃等人都在,您不妨当着我们大家伙儿的面儿把这些话都说清楚了,省得你把这些话都憋在心里。这样非但您心里不舒服,就连哀家的心里也不舒服。”
惠德皇贵太妃见沐婉芙如此,也知道是瑞祥言语莽撞了,便从旁圆场道:“太后,中堂大人也是过于担心母后皇太后的病况,所以才会一时大意冲撞了您。还请您别往心里去,中堂大人乃三朝元老,赫舍里一门更是誓死效忠朝廷,中堂大人的衷心还请太后明鉴。”
“我知道姐姐的好意,只不过我们这么想,中堂大人可未必会这么想。”沐婉芙并没有准备承惠德皇贵太妃的情,继续道:“我知道中堂大人心中有此怨言已不是一日两日的了,恐怕从先帝留下遗诏的那刻中堂起大人就已经对哀家起了疑心。继位的四阿哥不是哀家的亲生儿子,但是先帝却将他过继给哀家,相信不只是中堂大人恐怕就连朝中的其他大臣们也都有此疑问。”
“众位大人若是觉得哀家不适合当这个太后你们大可以另立贤能之人来教导皇帝。省得像如今这样,大行皇帝尸骨未寒你们便一个个的巴不得哀家早点死,与其这样还不如赐哀家三尺白绫,彼此倒也来的痛快。”
殿外的军机大臣们忙不迭跪下道:“臣等万万不敢有此意思,还望两宫皇太后明鉴。”
“是不是这个意思你们自己心里明白,不必在这儿跟哀家打马虎眼儿。”沐婉芙冷冷的说。
瑞祥身经三朝,论心计谋算绝对在沐婉芙之上的,知道她这出苦肉计定是做给别人看的,便也接话道:“圣母皇太后既然把话都说开了,老臣这里还有个疑问。太后口口声声的说母后皇太后的事与您无关,不知可有人证能证明此事。”
“麻四,去把瑃太嫔带上来与中堂大人对质。”沐婉芙早知道他会有此一问,便早早的备下等着他呢。
“奴才遵命!!”麻四领命退下去了。
不一会儿,麻四领着两名太监把瑃太嫔押进了殿,惠德太妃等人见了太监服打扮的瑃太嫔都十分的不解:“这是哀家来钟粹宫的路上碰巧遇上漏液正要出宫的瑃太嫔,令哀家疑惑的是,母后皇太后之前曾留瑃太嫔在钟粹宫住下,按理说母后皇太后突发急疫瑃太嫔应该第一个赶到才是,可她为何要漏液离宫,莫非是她在母后皇太后的糕饼里动了手脚。”
“圣母皇太后一向足智多谋,若想要臣妾成为替罪羊自然有的是法子,何必当着各位大人们的面儿给臣妾来这一出。”瑃太嫔倒是沉得住气,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沐婉芙捏着瑃太嫔的下巴笑着说:“妹妹这话说得倒是面面俱圆。”说完,冷不丁的扇了她一耳光,吩咐麻四,“给哀家掌她的嘴,一直打到她说出真相为止。”
“太后,这恐怕有些不妥吧?瑃太嫔再怎么说也是先帝的妃子,若是让一个奴才张掌了嘴,说出去只会给先帝脸上抹黑。”敏珍太妃从旁说了句。
“姐姐提醒的极是,先帝在的时候,六宫的琐事一向由母后皇太后掌管,现如今先帝不在了,六宫的事物还是由母后皇太后管着。眼下母后皇太后病了,这训斥后宫的事情自然落到了哀家的身上。”沐婉芙顿了顿,扬手又给了瑃太嫔一耳光:“奴才们不能打你是因为他们的身份低贱,哀家也是先帝的妃子,对付你这等心肠狠辣之人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说,谁让你在母后皇太后的糕饼里下毒??你这么做究竟居心何在?”
瑃太嫔朝地下吐了口血沫子,“您问臣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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