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2-29
接下来的几日宫中出奇的平静,非但是后宫平静如水,就连前朝亦是波澜不惊的局面。六额驸暴毙一事未能查出与沐婉芙有关,母后皇太后命礼部晋封和硕敏惠公主为固伦敏惠公主,追封六额驸杨晟铭为固伦额驸,并由朝廷即刻发丧。
平静如水的宫闱中看不出丝毫的异样,沐婉芙每日命宫里的膳房煲好滋补的汤水送去母后皇太后的钟粹宫。奕宓在经历丧夫之痛后应该更加明白腹中孩子的重要性,麻四每日从钟粹宫回来都禀报说:公主进得香,让奴才替她和腹中的孩子谢主子恩典。
见奕宓肯接受自己的心意,沐婉芙的心理这才好过些。除此以外,宫中的一切都照旧,两宫每日询问皇帝的课业、起居饮食,颙璘虽有些孩子脾气,但礼数上却是十分的周全,每日下朝后便前往两宫请安,倒是灵素一见到皇帝哥哥来了便又开始撒娇胡闹。沐婉芙闲时坐在御花园里看着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场景忽然感触良多:若是往后的日子也能这样儿孙绕膝,颐养天年;闲来听听戏,与熟识的太妃太嫔们闲话家常,不必再与前朝的血雨腥风有任何的瓜葛该有多好。
宫中平静如水的日子一直持续道第十日的酉初时分,钟粹宫的内监慌慌张张的来报信儿说母后皇太后用罢晚膳便出现中毒的迹象。
沐婉芙就知道表面上的平静一定暗藏着巨大的阴谋,当机立断吩咐麻四去军机处连夜叫起,并且下了口谕:宫中无论何人没有她的手谕不可轻易踏出宫门半步,违令者斩!!
沐婉芙一行人匆匆赶往钟粹宫,途径东二长街的时候迎面走来两个小太监,其中一个小太监低着头跟在另一名太监身后,见到沐婉芙的辇轿忙跪下请安:“奴才们恭请圣母皇太后万福。”辇轿从他们身边匆匆过,只是途径另一名内监的身边时候隐隐有阵幽香飘过,猛然间沐婉芙嗅出了那人身上的茉莉香味。在宫里只有主子才能擦香抹粉,底下的奴才是万万不能占的。
“停!!”沐婉芙吩咐了停下。
内监们叫辇轿轻轻放下,沐婉芙对麻四使了个眼色,麻四会意对着那两人喊道:“你们两个在两个宫里当差的?”
那两名太监听见麻四的声音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脚步。
“给哀家抓住瑃太嫔,别让那个贱人跑了,谁先抓住她哀家重重有赏!!”沐婉芙怒不可竭道。
“站住,别跑…别跑…”身边的几名小太监已经追了出去。
瑃太嫔才刚跑没多远便被几个小太监押回了沐婉芙身边,“啪!!”
“让哀家替你被这个黑锅你配吗?”沐婉芙狠狠抽了太监装扮的瑃太嫔一巴掌,血丝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怎么,妹妹不打算跟哀家这个好姐姐说说你是怎么毒害母后皇太后的经过?”
“呸!!”瑃太嫔不屑地呸了一句。
到了今时今日,沐婉芙虽然容不下她的嚣张跋扈,却对她这样藐视众生的态度颇为欣赏,吩咐麻四等人:“带瑃太嫔去钟粹宫,给哀家好好的看着她,若是她有什么闪失哀家首先饶不了你们。”
“奴才们遵命。”麻四等人领命押着瑃太嫔往钟粹宫去了。
钟粹宫内,母后皇太后不断的呕着黑血,惠德、敏珍、康淳三位太妃,恬太嫔,福太嫔等人也在暖阁内急的你看我,我看你。
殿外,内监报道:“圣母皇太后到!!”
沐婉芙匆匆的进了暖阁,问道:“母后皇太后怎么样了??”
床上躺着的母后皇太后脸色蜡白,地下的铜痰盂中满是黑褐色的血迹,“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母后皇太后服食了含有剧毒的糕饼。用毒之人狠辣异常,将毒药研成粉末和入面粉中一起做成了糕饼。宫中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非要置母后皇太后于死地。”康淳太妃双眉紧锁,十分的不解。
“是瑃太嫔要毒害母后皇太后。”
惠德、敏珍太妃与在场的恬太嫔、福太嫔对视了一眼,沐婉芙这才道出了来的路上遇上了准备出逃的瑃太嫔:“瑃太嫔这么做无非是想嫁祸给哀家,她知道母后皇太后对哀家有些误会,所以才会从中作梗。你们大可放心,眼下哀家已经派麻四看着她了,若查实此事与她确有联系哀家绝不会轻饶了这个贱人。”
“中堂大人…中堂大人您不能进去啊…”殿外,传来小太监急切的声音。
“混账,你算什么东西。我是母后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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