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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祸福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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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眼泪儿了,接过宝娟递过来的茶盏点了点头。

    沐婉芙见佟香雪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又陪着她说了好些开心的事儿。午膳前,沐婉芙吩咐了膳房做了些地道的淮扬菜,留了佟香雪在自己的宫里用了午膳,而后才命友福用肩舆亲自送了佟香雪回景阳宫。

    午膳过后,沐婉芙送走了佟香雪才觉着身子乏的不行。自打佟香雪恢复了自由身,沐婉芙这心里压着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膳食进得不错、每晚也睡得安稳踏实了许多。

    端了茶盏进来的翠岚见状笑嘻嘻地道:“小姐,奴婢觉着您比前些日子开心了许多,就连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些。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依奴婢看啦,准儿是皇上要翻小姐的绿头牌呢。”

    沐婉芙一听,脸立马燥红了起来,嗔道:“你这饶舌的蹄子,下回再敢这样,本宫就把你送到乐寿堂待着去。”说罢轻戳了下翠岚的额头。

    翠岚顾自吐了吐舌头,借着劲儿又道:“只要小姐舍得便好!别说是把奴婢送到乐寿堂里待着,就算您现在让奴婢去死,奴婢也是十二分的心甘情愿。”

    “言语愈发的不着边际了,这样的话也能随便乱说。”沐婉芙见她说了不吉利的话便训了几句,又道:“跟宝娟说一声,等友福回来后取些银两好好的赏了他,让他不必进殿谢恩了。”沐婉芙扶着发髻淡淡地吩咐身边的翠岚。

    “是!”翠岚老老实实地答了是,便也不敢再多嘴,于是扶着沐婉芙进了暖阁内午歇。

    午歇起后,沐婉芙正端着一盏杏仁茶啜了口,便见殿外的友福走了进来,禀道:“启禀主子,景阳宫的掌事宫女双红求见。”

    “传她进来。”沐婉芙忙放下盖碗,吩咐了友福。心下暗忖:难道是景阳宫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

    待友福领着双红进殿后,双红立马跪下了泣声道:“求禧嫔娘娘快去救救我家主子吧!我家主子…我家主子她出事儿啦!!”

    “双红你慢慢说,你家主子到底怎么了?”沐婉芙听后异常的沉着冷静,细细地盘问事情的经过。

    双红微微点了点头,又道:“主子午歇起后,说想去御花园转转,奴婢便陪着主子一块儿去了。不想转弯的时候,正巧儿与永寿宫瑛婕妤身边的绿蝉姑娘撞上了,那绿蝉姑娘自己不留神打翻了呈给婕妤娘娘的补品,却偏不讲理硬说是我家主子给打翻的,还强行命永寿宫的内监们带走了我家主子去婕妤娘娘那儿兴师问罪。”

    “这些该死的东西!”沐婉芙气急地站了起来骂道,又对双红道:“在前面带路!本宫倒要看看,她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能闹出什么动静来。”又吩咐了翠岚与友福在宫里打点一切,自己则带着宝娟与双红急急地往永寿宫赶去了。

    永和宫

    淳妃正悠闲地磕着瓜子,翻着手里的书页。只见宝蝉急急地走进了殿内,禀道:“娘娘,永寿宫那边又闹腾了起来。”

    “她们闹她们的,咱们看咱们的,你跟着后面儿瞎操哪门子的心哪。她们成不了什么气候,不信啊你就看着吧!”淳妃头也未抬,不紧不慢地说着。

    宝蝉见自己主子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又道:“可这回不一样!永寿宫的那位抓了景阳宫的丽贵人,这会儿子正要兴师问罪呢;这不,福泰宫的禧嫔娘娘正带着人往永寿宫赶呢。”

    “哦,有这事儿!”淳妃听后眼睛一亮,放下了手里的书卷眸中闪过异样的光彩,又吩咐宝蝉:“派两个人去永寿宫那边盯着,等差不多的时候咱们再过去,本宫倒很想知道,一个不知死活的贱人能闹出什么名堂来。”

    宝蝉立即会意地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殿内忙活去了。

    淳妃看着宝蝉退出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沐婉芙,恐怕这次你想不买本宫的账都不行呢!

    紧赶慢赶,半个时辰后,沐婉芙才带着宝娟双红等人赶到了永寿宫的宫门外。只听瑛婕妤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丽姐姐,怎么说咱们也是一同被皇上册封的妃嫔。才一眨眼的功夫,姐姐怎的就从从四品的婉仪降为正六品的贵人呢!妹妹还听闻,定省过后从慈宁宫出来,就连那最卑微的常在答应都敢对姐姐不敬,也难怪妹妹这宫里的奴才们会有眼不识泰山。妹妹在这里先向姐姐陪个不是,还望姐姐不要怪罪这些个不懂事的奴才才是。”说完轻蔑地笑了笑。

    “妹妹说的倒轻巧!你宫里的奴才在半路上打翻了东西,还不由分说的将姐姐强行带回永寿宫来兴师问罪。敢问妹妹,若是下回我也让宫里的奴才这样放肆一回,不知道妹妹会作何敢想?”佟香雪笑着看定瑛婕妤,一字一句地质问她。

    那瑛婕妤身后的绿蝉大声斥道:“放肆,我家小姐现在是皇上亲封的正四品婕妤!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降了位份的贵人,还敢在我们永寿宫内大放厥词。”

    还未等内监通传,沐婉芙便径直冲进了永寿宫内,狠狠地瞪着狐假虎威的绿蝉。瑛婕妤虽说是正四品的婕妤,但乍一看到来势汹汹的沐婉芙还是不免有些惊讶,又故作亲昵地对沐婉芙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呀!怎么禧嫔姐姐也这么得空,竟也想起到妹妹这永寿宫来逛逛了,不会是帮别人说话来了吧!”

    沐婉芙并不理会瑛婕妤的嘴脸,不紧不慢地问着身边的宝娟:“这宫里的奴才要是当面冲撞了主子,该如何处置啊?”沐婉芙不怀好意地看了眼瑛婕妤身后的绿蝉,故意问。

    “这得视情节轻重来处理。如若只是在背地里嚼主子的舌根,宫里的掌事姑姑可以代主子行罚;若是当着主子的面说了或是做了不敬之事,轻则杖责罚之、重则交由慎刑司发配到辛者库做苦役。”宝娟立于沐婉芙的身侧恭敬地答道。

    瑛婕妤不悦地扫了眼宝娟,又对沐婉芙道:“若要论起长幼,妹妹得叫您一句禧嫔姐姐。可眼下倒底是在妹妹的宫里,若是真要教训这些不懂事的奴才们也不劳烦姐姐您动手哪;万一伤着姐姐哪一根手指头,妹妹可是没法儿向太妃交待的呀!”

    “瑛妹妹,你这话姐姐可不爱听了。如今妹妹有孕在身,可这宫里的奴才们眼瞅着都不大可心,若是叫妹妹亲自动手,姐姐唯恐动怒会伤了妹妹的胎气。反正姐姐还是一个人,今儿不如就替妹妹受回累。叫这些个奴才们好好的长点记性:我要她记住什么是主子该做的,什么是奴才该受的!”沐婉芙依然面带微笑地一步步走近瑛婕妤,随即挥手赏了那绿婵一耳光。

    那绿婵应声摔倒在地,一旁的瑛婕妤气的已经快冒烟了。沐婉芙见状,笑着提醒她道:“妹妹,你可得沉住气咯!别叫这样晦气的事情伤了胎气才是呀!”而后又看向宝娟,吩咐道:“给本宫狠狠的掌嘴,一直打到她明白什么是奴才该守的本份。”

    “是!”宝娟答应的干脆有力,让福泰宫跟着来的两名内监牢牢地抓住绿婵,狠狠地抽打着绿婵的脸颊。

    虽说宫里惩戒宫人不许打脸,但也视情节轻重对待。对于冒犯了主子的奴才来说,别说是掌嘴,乱棍打死都算是轻的。才打了不到二十下,绿婵的脸颊已肿的老高,活活得像只被开水烫过的猪头。那绿婵也尝到了厉害,于是;连忙求饶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禧嫔娘娘饶了奴婢这一回,求娘娘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宝娟见她跪下了求饶,也停了手,便退到一则候命。

    “你是该死!不过怎么说,本宫也得顾忌你家主子的面子不是。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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