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道谢!”
那眼睛男听了连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倒是几位太过客气了”。
说罢又顿了顿道:“我见几位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不是一般土夫之流可比的,但不知为何昨日却是显得那么狼狈?”
一听完眼睛男这话这委员先是坐不住了咬牙切齿的道:“四爷实不相瞒,我们三个是刚刚出道的倒客,我边上的这位名叫边大志是传承于发丘一派,故而我们三人都自命为‘天官’,前日我们三个确实是倒了一处古墓,却哪知那古墓里有个厉害了得的大粽子,我们费尽心机才得以脱身没成想身上的盘缠都丢在了古墓中,我们本想拿着墓中所取的冥器去那牵牛镇换点路费,却是碰到了那个泼皮的店员和狡诈的老板,黑了我们的冥器不说还要报警抓我们,所以我们三个才大打出手,后来亏得四爷相助才没有落得流落街头的命运,但不知四爷为何知道我们三个的身份,且一路相助到此?”
那于四爷听了爽朗一笑说道:“我之所以知道各位是夫子之流,是因为当时三位和那王大麻子交易的时候我也在场”。
我听了眼孔一缩问道:“莫非四爷就是那天在饭馆吃饭之人?”
那眼睛男点点头道:“正是于某!那天我见三位一身土腥之气便心中起疑,后来又见三位掏出那瓷娃娃给那服务员便更是确定了三位的身份,于某当时就想结交三位,哪知王大麻子这时候却是回来了,故而隐忍直至提醒三位逃跑”。
我听了顿时释然难怪那天听到有人在后面提醒我们往哪跑,原来竟是这眼睛男所为当下立即起来向眼睛男感谢!
那眼睛男连称不敢,我又问道:“不知于四爷可知道那王大麻子是何人,若当时于四爷不提醒以我们三人的本事,定打的他满地找牙,我们的冥器也不会被他无端的黑了过去,而今我们三人已然休息完好打算再跑一趟牵牛镇把那冥器好歹给讨回来。”
那眼睛男听我如此一说脸色一变,连连跟我说道:“兄弟千万不可再去讨要你的冥器,否则只怕兄弟就要大祸临头了。”
我听了顿时好奇起来,这一个小小的饭店老板他还能翻了浪不成,当下赶紧冲眼睛男问这王大麻子的背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