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个也是困的不行。”委员听了也没有异议于是就这么定了。;
说罢大志对眼睛男说道:“如此就有劳兄台了,不知兄台姓甚名谁明日我们哥三个也好有个叫唤”。
那眼镜男听了大志的话连连摆手称不敢当说道:“鄙人姓于单名一个伟字,承蒙行内人高抬称呼我为‘于四爷’”
说完那于四爷叫来服务员结了饭钱,带着我们三人朝附近的旅馆走去,开房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我们三人我只要了一间眼睛男自己一间,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三个身怀重宝而那眼睛男于四爷我们又是初次认识所以不得不防。
那眼睛男于四爷是何等聪慧之人,听我说只要一间房当场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此人非但不气嘴角竟还带有一丝微笑,当下我心中一紧,莫不是此人想在我们三个睡觉的时候动手?
到了房间我将房门关好,拉了不满我只要一间房的委员和大志,压低声音将我心中的猜测讲与他们两个听,两人顿时也警觉了起来,于是我们三人商量我和委员先睡大志先一人站岗,到了后半夜再叫我和委员起来,确定完毕我和委员洗都没洗倒头就睡,实在太困了。
哪知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的日上三竿我才悠悠转醒,我一个激灵便清醒过来大志这货怎么没有叫我?四下一看好嘛!这混蛋玩意竟趴在地板上睡的正香呢!我赶紧跑去翻开我们的背包一看还好东西都在,我松了一口气,叫醒大志问他怎么昨晚没有叫我们,大志不好意思的说昨天到了晚上太困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所以就没有叫我们。
既然东西没丢我也就没有再去责怪大志叫醒了委员,我们三个简单的梳洗了一番总算是露出了人样,才背着包去隔壁找眼镜男去。
那眼睛男早就醒来听得我们叫门,客气的将我们让进屋里,这时我才仔细的打量这眼睛男起来。此人约莫有三十来岁,个头不高偏瘦,穿着中山装留着板寸头,白净面皮,酒瓶底后面有一双小眼睛贼溜溜的冒着精光。
落座后那眼睛男倒是先开了口:“三位昨日睡的可好?”
我听了起身答道:“承蒙于四爷照顾,我们兄弟三人昨日睡的很好,故而今日一起来便来向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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