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靖苏即将失去意识之前,重墨动了。
他走近,居高临下睨着她,慢慢的蹲下,眼神阴鸷而沉重傲慢与偏见之请叫我大姐大。他身后捏住靖苏的下颚,逼得毫无力气的她不得不抬起头来面对着他。
他看着她涣散的眼神,冷冰冰吐出两个字:“贱人!”
疼,彻骨的疼。
靖苏依稀分辨出他的话,却连辩驳的力气也没有。有什么东西终于从她身体中剥离了,可她还是更疼了,汩汩流出的血好像止也止不住。
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他终于松手,却是用力将她甩在地上,气恼就像丢掉一个破布娃娃。
靖苏摔在地上,再没有力气挣扎,血濡湿了她绯色的衣,开始向外沁出来。
他也看到了,紫眸里有一抹嗜血的红闪过。
重墨突然解开外衣,兜头照在她身上,随即掀帘出殿,“去请太医,传朕旨意,但凡俪妃有个三长两短,太医院一起陪葬。”
“是,”自有人领了命令飞奔而去。
重墨转身看了眼被风吹着轻轻晃动的门帘,隐隐约约可以见到一丝绯红。
俪妃怀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他又想起这句话,满身的怒火噌的蹿上来,他猛地转身,又一次冲了进去。
“说,这个野种是不是管良玉的,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背着朕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朕要杀了他!”
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儿瘦削的身躯动了动,迷离的眸看向他,唇瓣微微翕合着,终也辨不出她在说着什么。
重墨真的是气疯了,盯着她的眼睛里几乎能喷出火来。可是她那样单薄的身躯,惨白的脸,他的心莫名的抽痛,最后仍是一甩袖,离开了。
太医院这一次的速度出其的快,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
俚末、瑶惜早已进了屋了,看着躺在血泊中不醒人事的靖苏红了眼,根本不敢轻易触碰。最后还是等太医到了,两人才一人一边将人抬到床上,那处地上留下一大滩血迹。
靖苏已经昏了过去。
院使陈公明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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