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我们不认识您,您为什么要对我们这样?”贾妮坐在血泊里哭喊道。她腹中的孩子已然死去,此刻,连她自己的生命也正慢慢消逝。
“有很多时候,悲惨的命运会无端的降临于某些人的身上,不要去问为什么,因为凡人没有资格这样问。”红袍男人侧过身子准备往门口走,“这个孩子叫安东萨隆,有着高贵的召唤师血统,你们要善待他,而且千万不要让他去战争学院!”
红衣男人开打屋门离开了,约克赶忙爬向自己的妻子,这时他才发现妻,子的血被止住了,除了脸色惨白以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你还好吧,贾妮?”约克关切的问道。
“还――还好,那个召唤师大概用魔法帮我止住了血,我想――”贾妮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她身子一软,倒在了了约克的怀里。
约克的双眼盈满了泪水,他趴在桌子上,一只手握着拳头猛捶桌子,另一只手则拿着空酒杯。也许,此刻的他已然神志不清,但回忆所带来的却是货真价实的痛苦。
“我可怜的妻子,可怜的孩子!”约克有些大舌头了,但这丝毫掩盖不了话语里的悲伤。
“力量即强权”薇恩开打了一瓶没开封的酒,举起瓶子喝了一大口,“这是英雄联盟的名言。那些手握权力和掌握强大魔法的人,已经让这个世界变得混乱不堪。”
“我恨召唤师!”约克说完这句,便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薇恩看着约克还残存着悲伤的黑脸,眼睛里没有一丝的怜悯,尽管那里原本应该流露这样的情感,但她的同情心在多年前便被悲惨的命运夺走了。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从兜里拿出一枚杯口大小的金币,放在了约克的手里。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无端而来的剧烈腹痛让她无法挪动脚步。
“别再忍了,薇恩,我知道你很疼!”先前那个身穿褐色斗篷的家伙开口道,从声音上判断这个男人应该有五六十岁。
“你――你是谁?”薇恩用手扶住身旁的桌子,她已经疼得直不起来腰了。
“这个不需要你知道。总之,这种药不会要了你的命,它会让你睡上几个小时,醒来后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身穿褐色斗篷的老家说,话语里充满了得意。
薇恩轻笑了一声,她的额头上满是汗珠,脸色也渐渐变得苍白。“居然使用时空法术下毒,看来你花了不少心思,斯坦尼!”她说着举起了装备箭弩发射器的那只手臂。
“哦?居然认出我来了!不错的分析,薇恩!”斯坦尼笑着说道,“不过我打赌,你射不出那一箭!”
斯坦尼说得没错,薇恩的视线已经模糊了,她甚至看不清斯坦尼的具体位置。“安东萨隆――到底有――多少个保护人?”她最后的力气仅用于说完这句话。
“鉴于你马上就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斯坦尼说话总是油腔滑调的,让听着十分不舒服,“我可以告诉你!一共有9个,七人还活着,其中有5个是联盟里曾与你一起战斗过的英雄。”
安东萨隆从安瑞拉家里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了阿斯雷玛和爱罗妮,他本应该为看到朝思暮想的人而感到高兴,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你好!安东萨隆!”阿斯雷玛礼貌的向安东萨隆问好,安东萨隆鞠躬回敬。可惜,爱罗妮却像没有看到安东萨隆一样,把头转向一边。
阿斯雷玛走进了安瑞拉的家,留下安东萨隆和爱罗妮两个人。安东萨隆此刻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离开,用冷漠回复冷漠;二是利用难得的机会,和爱罗妮搭讪。很显然,他选择了后者,即便这可能是错误的。
“你好,爱罗妮小姐!”安东萨隆礼貌的欠欠身。
“嘿,你好。”爱罗妮冷冷的回复道。
“我――”安东萨隆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将某些话说出口。
爱罗妮有些不解的看着安东萨隆,“你想说什么对吗?我是个直率的人,有话就快说!”
“我――我可以――和你做朋友么?”安东萨隆踌躇了好半天,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我不在乎自己多一个朋友。”爱罗妮说着,伸出了一只手,这是德邦的见面礼节。
安东萨隆惊讶的看着爱罗妮,他万万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谢谢你!爱罗妮小姐!”他激动得快哭了。
――[分段]
“你来我们家有什么事,男爵大人!”安瑞拉厌恶地看着阿斯雷玛。
“我来只是告诉你们,一个月以后会有一个叫阿加德・破法者的人过来取剑,为了保护二位的安全,我们没有告诉他,他的妻子和二位的关系。我要离开了,去战争学院,明天就动身!祝你们好运!”阿斯雷玛说完,便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下一下!”贝里托叫住了阿斯雷玛。
“还有什么事么?贝里托大师?”阿斯雷玛问道。
“法琳娜――我妹妹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听说叫瑞雯・破法者*。”
安东萨隆今天起得格外早,但他还是差点错过了最重要的事,今天是爱罗妮和阿斯雷玛去战争学院的日子。安东萨隆到达约克酒馆的时候,爱罗妮正挽着阿斯雷玛的手臂说着什么,两个人笑得像绽放的夏花,即使下一秒就会枯萎,这一秒也要向世人昭示着浓烈与灿烂。
“该走了,安妮*!”布拉德夫人招呼道。
“好的,奶奶!我们这就来!”爱罗妮拉着阿斯雷玛的手跑向一辆华丽的圆顶大马车,她看起来像一只快活的小鹿。
安东萨隆感到十分失落,尽管他清楚,这种情感是无端而来的。他本想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送给爱罗妮,但此刻,他的双脚像被施了某种魔法般寸步难行。我不在乎自己多一个朋友他突然想起了昨晚爱罗妮对自己说的话。
“嘿!怎么了?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走!”阿斯雷玛走到安东萨隆身旁,看着对方那难以语言形容的复杂表情。
安东萨隆惊讶的看着阿斯雷玛,不只是因为他根本没看见阿斯雷玛是怎么过来的,更因为他很少这样被人接纳过。
“哦,不了,谢谢!”安东萨隆礼貌的欠欠身,“请帮我把这幅画交给爱罗妮。”
阿斯雷玛从安东萨隆手里接过画,看都不看一眼就把它从中间对折了一下,“好的,我们在战争学院等你!”
两匹白色的骏马拉着载有爱罗妮和阿斯雷玛的华丽马车向战争学院驶去,安东萨隆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内心有些许的酸楚。车轮转动时发出的沉闷声响正拨动着他的心弦,带给他带来痛苦的同时,也奏出了一支古老而忧伤的离歌……不过,唯一让他得以释怀的便是爱罗妮能看到那幅画,还有画上的那首诗。
――[分段]
“这是什么呀?”爱罗妮从阿斯雷玛手中接过一张有点泛黄的羊皮纸,好奇的问。
“是安东萨隆送给你的礼物!”阿斯雷玛回答道。
“我们一起看吧!”爱罗妮说着打开了羊皮纸。那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位美丽的少女,此刻正依偎在身旁的少男怀里,阳光柔柔的撒在两人的身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粉,和煦的风抚摸着他们脚下的茵茵绿草,也抚摸着他们写满幸福的脸颊……
“这画的是什么呀?”爱罗妮看起来搞不懂这幅画的内容。
“画的是我们两。”阿斯雷玛用强壮的手臂搂住了爱罗妮的细腰。
“我好像没那么难看吧!”爱罗妮把画重新折了起来,当她发现羊皮纸背面的那一大块油污后,厌恶的把它扔到了一边。巧合的是,马车的窗帘此刻正好被风掀开了,羊皮纸顺着洞开的窗户滑到了车外……
阿斯雷玛看着羊皮纸消失的地方,低声对爱罗妮说,“上面好像有几行字,你没有看到。”
“算啦,留着那种脏兮兮的东西也没用,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好啦!”爱罗妮说着,把头靠在了阿斯雷玛的肩膀上。
“我建议这件事不要告诉安东萨隆,不然他会伤心死的!”阿斯雷玛轻吻了一下爱罗妮柔滑的头发。
“那么在乎别人多累,只要我们高兴就好啦!”爱罗妮一边说,一边摆弄起阿斯雷玛的手指。
那张有些泛黄的羊皮纸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上面还沾上了几滴晶莹的露珠,像是某人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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