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来为五皇子铺路的,若是在新人进门前就有了侧室,这不是给人添堵吗?那合作还会愉快吗?
柳白鹭的手指敲在桌上滴滴答答作响,用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想通透其中的利害关系,最终,她竟然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事儿父亲也会看的通透,这门婚事大概是不成了。
“白鹭。”柳苏氏满面忧色的推门进来。
柳白鹭连忙起身去迎,见了礼后,两人坐在了花厅的罗汉床上。
“母亲可有什么事?”柳白鹭捧上了茶问道。
柳苏氏打量了下柳白鹭的脸色,问:“霜降可有跟你说过?”
柳白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柳苏氏如此一看,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叹道:“若是以往,母亲必是舍不得你去做小的,可是如今……”
柳苏氏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柳白鹭。
柳白鹭含笑看着柳苏氏,道:“母亲有话尽管直说便是。”
柳苏氏想了想,便将昨日夜里夫妻两人的谈话尽数告诉了柳白鹭,末了,又说了自己的担忧:“齐家那个孩子我看是个好的。可是齐丁氏到底是恨我的。我就怕你过去了受委屈,所以这门亲事就没有点头,那方小游的话我也全当做没听见就算了。可是既然齐老爷有这个意思,我们不能不防,若是齐丁氏这次去康定关给齐世侄定了亲还好说,若是没定亲,依着齐丁氏的性子,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呢。”
柳白鹭垂目想了想,道:“齐太太既是恨了母亲,自然就不愿意女儿这个眼中钉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母亲尽管放心便是,那齐太太是不会答应此事的。”
“但愿如此,”柳苏氏道:“我与你父亲也是心中拿不定主意,所以先拖住了康将军,言说过几日给他答复,你看……”
柳白鹭垂眸含羞道:“婚姻大事,自是听从父母安排。”
那羞涩的笑容恰到好处,可是那笑到底有没有到达心底,柳苏氏是看出来了,这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岂能不明白她的性子?可是现在的事情已然由不得她们了。
世事总是那么的不尽如人意,而往往会在人最绝望的时候来一个出人意料的神转折。
柳苏氏以为最坏的情况也不过如此了,可是第二日一大早,在面对前来问回话的康以邦与浩浩荡荡而来的齐丁氏时,柳苏氏险些晕了过去。
前两日还唯唯诺诺的方小游趾高气昂的跟在齐丁氏身边,齐丁氏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几个丫鬟婆子跟着,总之是声势浩大的来了。
柳苏氏不知齐丁氏所来为何,只能带着柳白鹭与秦氏先迎了出去。
齐丁氏与柳苏氏年龄相当,可是看上去竟是比柳苏氏老了十来岁,眼角下垂的厉害,唇上的法令纹似是刻进了骨头里,笑起来显得人格外的刻薄:“哎呀,都是一家人,亲家母何必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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