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鹭发呆的当口,霜降悄悄的溜了进来,满面含笑的看着柳白鹭,道:“小姐,您猜猜康将军过来是做什么的?”
柳白鹭收起手中的香丸,眉尖微蹙,正色道:“康将军来做什么,与我无关,你别说,我也不想听。”
霜降巴巴的过来就是邀功来了,柳白鹭不听怎么能行?更何况康以邦那样的少年将军又有谁不爱的?她权当自家小姐是女儿家的害羞,自顾自的说道:“奴婢见康将军是带着各色礼物来的,所以上了茶就留在了客厅里。果然,康将军来是有要事呢。”
霜降故意卖了个关子,可是看自家小姐低眉垂目的漠不关心的摸样,不禁泄了气,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听到的都说了出来:“康将军是来提亲的,想要纳小姐为侧室,这康将军如今还没有成亲,就来求娶小姐,看来是对小姐用情至深,现下康将军还没有正室,小姐过门以后先生了儿子,自然就高了别人一头,等正房夫人进门了,小姐也不必惧怕,更不用矮人一头。更何况康将军现下求娶了小姐,日后必是捧在手心里疼宠的,自然不会让小姐被人欺负了去。”
霜降越说越是欢快,甚至将柳白鹭的未来都规划好了,柳白鹭却不为所动,仍旧低眉垂目的翻开手中书籍,霜降就有些急了起来:“小姐,奴婢说康将军上门提亲呢。您怎么一点儿都不在意的样子?”
柳白鹭放下书,看着霜降,缓缓说道:“婚姻大事,自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一个深闺女子,只需要读好女四书,孝敬父母,紧守规矩礼数便是了。还有,霜降,你是我的丫头,在外面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代表着柳家,所以以后你出去要少说话,多听多看,知道吗?”
这是怪她多嘴了?
霜降从柳白鹭开始训斥之时,就跪了下去,柳白鹭话音未落,她便叩头道:“奴婢省的了。”
柳白鹭轻轻一笑,道:“你的性子我最清楚不过,但盼你知道事情的轻重。好了,你下去吧。我歇会儿。”
霜降轻轻舒了一口气,自家小姐果然是高高提起,轻轻放下,她恭恭敬敬的应了,谢了恩起来,一转身就眉开眼笑的出去了。
柳白鹭拧眉细细思索着,母亲常说她性子直爽,甚至有些傻气,容易被人撩拨,所以遇事让她不要先答应,凡事多听听多看看,多想想,若是想不通透,就找人说说。
今日之事,难不成真的是康将军看上自己了?
她从书桌里摸出一把银嵌宝石的琉璃镜子来,光滑的水银镜子照的人纤毫毕现,镜子里的人儿桃花眼里星光点点,一头乌发油亮光滑,略显方正的脸正是夫人们喜欢的摸样,端庄大气。
“娶妻当娶柳白鹭”这话不是白说的,她也当得起这句话,可是她却不认为康以邦在正妻尚未进门之时便真的要娶了自己去。
康贵妃是不会允许康以邦如此做的。康以邦的婚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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