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仍旧从上次的地方穿窗而出。
“小姐,东西拿来了。”霜降抱着不到三尺长的绣架推门而入,看不到柳白鹭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进了花厅,“小姐?小姐?”
霜降先把绣架放了下来,正准备转身去卧房看看柳白鹭在不在时,眼睛无意间扫过一旁的书桌后似乎有一片衣角,她快步走到书桌前,看到柳白鹭呆愣愣的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去扶起她:“小姐,你怎么了?”
柳白鹭此时方才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添了一下唇,故作镇定道:“刚刚有一只猫从窗外过去,吓了我一跳。”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霜降转头四下看着,忽然就有一阵冷风灌了进来,她打了个哆嗦,纳闷道:“奇怪,怎么忽然这么冷?哪儿来的风?”
柳白鹭直觉的抬头去瞧,只见头顶上方一块瓦片被掀开来,冷风正是从这里灌进来的。柳白鹭的脸瞬时煞白。
之前听到房顶上有动静,应该是有人踩到了瓦片,那人是在追刚刚进来的那个黑衣人吗?
那个黑衣人突然亲自己是要躲避别人吗?
那黑衣人不是朝廷钦犯吗?要是追他的是捕快,自己的名声……
柳白鹭的身子晃了晃,整个人又无力的滑到在了地上,可是当她看到桌子下面的东西时,又立刻站了起来,强作镇定道:“霜降,房顶上的瓦片坏了,你去问问你爹家里有没有瓦片,赶紧补上。”
霜降也看到了房顶上面的洞,她夜里是要睡在花厅值夜的,若是不补晚上受罪的可是自己,她连忙应了,转身出去找人去了。
柳白鹭在霜降前脚踏出花厅,便弯腰将那夜行衣捡了起来胡乱团了团跑到客厅,将门闩上,然后跑进了卧室,她下意识的将夜行衣塞到床下,却又想起了霜降知道她爱干净,每日里床下也是要打扫的。
她将夜行衣拿了出来,想要塞到床铺下面,可是一想起这夜行衣是男人穿过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抵触。她又抱着夜行衣走到衣柜前,又不愿意把这脏衣服跟自己的衣服放到一起。
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她最后将夜行衣扔到地上,从柜子里拿出一块包袱皮出来将夜行衣团团裹住了。然后她抬头看了看房梁,估摸了一下高度,便将妆台前的圆凳放到了桌上。
柳白鹭将裙摆塞在了腰间,咬了咬牙抱着包袱爬了上去。
站在圆凳上,柳白鹭掂高了脚尖刚刚好可以把包袱放上房梁,她看着隐在暗处的包袱,着实松了一口气。
可是,那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柳白鹭爬了下来,打开门之后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难不成要说动父母搬家?
这只怕行不通,再怎么搬都是在熊唐县内,父亲柳君阁是被贬至此的,没有君命,不得擅离。
柳白鹭颓丧的坐在了没擦过的圆凳上,心潮翻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多时,霜降进来请柳白鹭出去,她的父亲要上到房顶去补房顶去。
柳白鹭拿了披风问道:“母亲可休息了?”
霜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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