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一笑,混不正经的对田妈妈道:“哎呀,我不过一个小门子而已,哪儿当得起你的大礼?”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老奴教导无方,望表少爷勿怪,老奴这就替您教训这个没眼力介儿的丫头!”田妈妈面色微变,她是丁夫人近身之人,自然知道丁夫人的打算,她忙将姿态放的极低,又顺手扇了那小丫头一巴掌,叱道:“真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表少爷都认不出来!要你何用!”
田妈妈骂完,见齐裴云笑眯眯的瞅着她,便又抡起了手掌扇了下去。
眼看着田妈妈一脸扇了她四五巴掌,齐裴云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得了,得了,我离京之时才九岁,连你都认不出我了,更何况这个十来岁的丫头?”
这是便想顺着田妈妈的话在骂她自己是狗,若是换做以往,田妈妈一准儿回敬回去,可是如今这般,她也只是自扇耳光道:“是老奴不对,是老奴不对,表少爷勿怪。”
“得了,得了。”齐裴云摆了摆手,道:“我们家地方小,养不起那么多人,你直接说你是做什么来的,说完赶紧走人。”
田妈妈顿时愣了一下,他竟然都不让人进门?她看着齐裴云脸上那不耐之色连忙从袖袋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捧上,道:“夫人接到表少爷的信,得知姑奶奶病了心中焦急,生恐这边关之地没有好大夫,耽搁了姑奶奶的病情,是以想法子进宫拜见了皇贵妃娘娘,求了恩典让姑奶奶进京养病,如今老奴便是奉夫人之命来带姑奶奶回京。”
心中所写与田妈妈所说并无二致,齐裴云心中诧异,那个丁夫人有这么好心?他看向了田妈妈:“舅母担心我母亲?”
齐丁氏与丁夫人关系一般般,丁夫人乍然做出这样的决定着实让人怀疑,幸好她有借口,田妈妈笑道:“家中老夫人也成日里念叨着姑奶奶,上个月大夫过来请平安脉,说老太太如今的记性不大好了,再过得一段时日怕是连身边的人都记不住了,夫人生恐日后姑奶奶闻之心伤,便欲接回姑奶奶陪伴与老夫人,另一方面也好为姑奶奶诊病。”
这样就说得过去了,齐裴云听着,心里不断思索,过了一会儿忽然道:“我成亲之时舅母也没来,如今你过来是不是给我娘子带了见面礼了?”
田妈妈闻言一怔,旋即堆起了笑,道:“看老奴这记性,带了带了,就在车上,老奴这就去拿,这就去拿。”
田妈妈屈膝后退回了车上,将自己随身的首饰匣子拿了出来,看着里面的东西不知挑哪个出来的好。
丁夫人怎么会给柳白鹭准备见面礼?她没说,田妈妈自然也就忘到了脑后,此刻齐裴云说起,她少不得要拿自己一件首饰来填补上。她的首饰件件都是丁夫人赏下的,虽然不算上品,却也是极好的东西,送出去哪一件儿她都心疼。
忽然,车帘被人掀开来,齐裴云趴在窗上看着田妈妈手中的首饰匣子笑道:“舅母真是有心了,这首饰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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