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他整天看那些毛片,兰花儿不喜欢他,我也劝说过,劝他放下来,真想找女朋友地话,可以在咖啡屋那些员工里挑一个,何必死守一朵花?没想会出这种事!”
烟头在黑夜里呈现一个红亮的火点,洪烟长长吐出一口浓烟:“我一直安排他守在医院,整天面对病人,嗅着福尔马林气味,工作是枯燥烦闷,他如果工作马虎,心不在焉,我还能理解,经常去一中偷偷看兰花儿,我也能理解。可他不应该对我存背叛之心。”
“老板。是我工作失职,华擎上个星期曾私底下对我说,说你太过分。所有漂亮女人都要霸占,把兰花儿两个哥哥抓起来,要挟兰花儿跟你。说你对兰花儿耍手段,兰花儿聪明,才躲在学校,对你虚与委蛇应付,不让你得手。当时我要他别乱说,但我没太当回事,就没跟你说。”
洪烟淡淡一笑:“安山,你怕也是这样认为的吧?你不是没当回事,而是担心如果跟我说了的话,我可能把华擎开除。害他没了这份月薪两万地工作,对吧?”
安山尴尬地道:“呵呵,老板聪明绝顶,我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
“少来。当初吕明把你们叫来。我在酒桌上对你们提过三个待遇条件,四点工作要求,我说了,十年长约铁饭碗。除非有谁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违反专门为你们打造的禁条,才开除他。这个把月来我就没安生过,觉得你们做得都很不错,那禁条也没写给你们,也心想着你们出身军旅,受过严格训练。自然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用不着什么禁条不禁条的。我不会无缘无故赶走谁,更不会蛮不讲理地对你们怎么样。
我是人。你们同样是人,你们来当我地队员,一是为了生活,二是看在我父亲是你们教官的教官份上,才给我这个面子。
但是华擎,我必须作出处理了。”
安山沉默片刻,苦涩地道:“老板,你是老板,处理权在你手上,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安山,对你,我不做隐瞒,为了保证卫队队员地集体安全,我是在背后采取了一些防范手段。我很早就派周冉去了小鹿的老家,发现她的父亲被打断腿,她地弟弟被捅了一刀,她妹妹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头发被剃光。小鹿对此事从来不和我说,我当时在医院见她,她说地话也有好几个疑点,我就断定她一定为了家人安危而被迫屈服同意在我或者孙妙身边充当间谍。
我明知小鹿是被收买地间谍,不赶走她,反而把她带在身边,是为了让那伙人认为掌握了我的所有行踪,从心理上对我不再提防,便于我将计就计地展开报复计划。
我先前还以为小鹿想方设法地刺探我那些没有公开地隐秘,结果我错了,小鹿的心理对做间谍内奸很抗拒,我多次制造机会让她来翻找我的包,保险柜钥匙书房钥匙也让她有机会配制,都没发现她有做过的痕迹。既然如此,我不想对她怎么样,由她去,她也是迫不得已。
我在感觉华擎心理上出了点问题后,很担心他被那伙人利用,就派老铜暗中盯着。现在的结果是,华擎偷拍了兰花儿大量照片,被兰花儿拒绝后,很可能因爱生恨,很可能破罐子破摔,很可能得到那伙人中的某人承诺,或者某些条件诱惑,而选择背叛我。
华擎了解我们做过的一些隐秘事,安山,他是不是还在酒桌上问你见没见过我的古董?”
安山叹气道:“是地,他问过两次,他说很好奇,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古台镇去买刘老爷子的那头老黄牛,不知道你怎么就认识了梅子姑娘,不知道你怎么就从香港弄来一千万,不知道你怎么就和孙妙成了恋人,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看古董收藏书,不知道你怎么就那么有钱,还号称要投资几千万去建设新梅村,更好奇你的点穴功夫。老板,是我和吕明多嘴,吕明说你会点穴,把你爸爸点穴躺在车里不能动,我也一时嘴快,说我和你去云安市玩过一把,找那个游海豹的麻烦,对不起老板,刚好那天我在医院看到了游海豹地那几个手下,我悄悄一打听,那个游海豹全身瘫痪了,当时我看见你贴近他的身子,我琢磨是你对他趁机点穴下手。对不起老板。”
洪烟沉吟一会,问:“你有没有说出游海豹的名字?”
“这我没说,我就说了是去找一个人的麻烦,绝对没说出游海豹地名字,只说估计你用了点穴功。”
“嗯,我有古董的事情很隐秘,卫队里只有你和吕明知道,我的女人里只有梅子和卿明艳孙妙知道,但你和吕明并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少古董,这事华擎怎么又问起你们了呢?也是你们说漏嘴吗?”
安山苦着脸说:“是我。我说你有块大陨石,说你还有些古董,他就追问都有些什么古董。我说我只看了那个陨石,那些古董我没看过。”安山啪地给自己一耳光,“妈的。我那么多嘴干什么!”
“没什么,安山,这事不怪你,也许是卿明艳也许是孙妙无意中对别人说过吧!”
周冉已经到了路口,把摩托车灯明灭三下。
洪烟拿出电话打给他,要他等在那里。然后接着说道:“安山,你回忆一下,华擎和我们做过那些有点风险的事情。”
安山想了一下道:“去梅子老家鸡叫村,抓那几个混混;从云台送曹发虎和那几个女孩去古山公安局;然后就是抓薛永成,你写纸条。他对着纸条审问薛永成,后来亲眼看见薛永成出车祸死。我们回老家后,你就安排他守在医院,后来负责接送兰花儿。大概就这些事吧。”
“庞终南一家人的事情他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我没说过。”
“安山,我曾对你们说过,队员之间不要互相做过的事情。这是铁地纪律,部队里也同样如此要求地吧?”
安山惭愧不已:“老板,是我的错。”
洪烟一挥手:“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地。如果不是为了应付那伙人的麻烦事,我不会如此紧张。那伙人是我的敌人,誓不两立,不死不休地死局。他们本来看不惯我。之所以没把我和孙妙往死里整,是因为我们有个神秘的师父。孙妙和他们做了条件交易,虽然和平,仇恨却在。现在他们看上去与我友好相处,只是因为我借着顾家的财富资源给他们画下一个大饼。顾家人下个星期再来大陆,我将充当中介联系人出席,我必须作出处理华擎的决定。
安山,华擎的行为不同于小鹿,小鹿本来和我没交情,她是孙妙的人,我既不想处理她,也无权去处理她。小鹿是被迫当内奸,而华擎却是主动投敌,华擎极有可能已经把他了解到的我们的秘密卖给了那伙人。他的存在危害到了我们的集体安全。你认可我地看法吗?”
安山黯然点头道:“他的行为如果在部队,会被送上军事法庭。”
洪烟淡淡地道:“这里没有军事法庭,安山,我说两个处理方式,你看哪个更合适。一是看在全体队员与他曾经战友的情分上,把他开除卫队,让他走人,一切过错是非一笔勾消,绝不追究,他从今以后也与我们再无关系,你们也不准再和他有任何联系;
二是我们两个假装不知,纵容他继续错下去,他不是对我有很多疑问吗,这些疑问也正是那伙人对我的疑问,想通过他地嘴来了解,那好,我就请队员们喝酒,在酒桌上我给出答案,让他为那伙人释疑解惑,再消减几分对我的防备心理。华擎想做内奸就做去,我也好利用他把我精心为那伙人布下的局准备得更加完美。
刚才我出门时没关卧室,也没关书房铁门,保险柜钥匙扔在床头柜,希望小鹿能去亲眼看看。说吧,安山,你觉得哪个更合适,让你来做决定,你如果选择第一个,华擎可能会安全,他也许会回老家,拿着那些钱过上好日子,那伙人估计不会收留他,而你们这些战友也能顾全大家面子,保住那些情分。
你如果选择第二种,那他就只能一错再错,我必然给他的是假消息,一旦到最后那伙人发现被骗,可能会把他当作替罪羊,也许他地下场会很惨,说不定性命也丢掉。”
安山痛苦不已,使劲捶打脑袋,洪烟一把抓住他的手:“安山,战友离心异志,不再同心同德,这个谁也没法子,他有他的欲望,他在乎其他东西更甚于在乎战友感情,你自责有什么用?这两条处理方式,从情感上,我希望你选一,但是从理智上,我希望你选择二。但是不管你选择第一条还是第二条,我都尊重你的意见去做。你选吧。”
安山抬起头,紧盯着洪烟:“老板,如果我选让他离开。你用什么理由开除他?他是我们的战友,也是队员,大家都知道你说过十年铁饭碗。你现在开除他总得有一条能服众的理由。我想知道。”
洪烟再次点燃一根烟:“安山,今天说的事情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没错,我如果开除他,一定要有服众地理由,不然地话,那些不知内情的队员也不服我。欲让大家信服,似乎我唯一地办法就是说出这件事。但是我同样清楚,你安山并不愿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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