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洪烟“你也给老子坐好!”
“游乐哥,你喜欢打台球,我也是同好中人,看了这台球桌,手痒,你地人太紧张了点吧,这么多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枪,难道我一个高中生翻天不成?”
高德子忽然阴恻恻地问道:“高中生?南洋顾家富可敌国,会对你这个高中生费心讨好?”
洪烟无视身后数名保镖指着他的枪口,走到台球桌前,拿起球杆,稍稍观察一下台面上的色球,出手快捷,梭梭几杆,将那些球全部打入袋中,放下球杆,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全部告诉你们得了。是孙妙喜欢上了我,就求着师父收我为徒,我的功夫是我父亲我爷爷教的,孙妙也代师传艺教了我一些。机缘凑巧,认识个吧香港富豪没什么出奇,我不照样认识了你游乐哥这个大款吗?至于南洋顾家,这纯粹是凑巧,我的那个小女友和南洋顾家失散五十年的老太太投缘,认了干亲,老太太恢复记忆了,那我还不得赶紧去帮她寻找亲人?顾家不存在讨不讨好我,对我只是想给钱给物报点帮他们找回亲人地思情而已。他们在这次东南亚金融风暴损失惨重,急于摆脱困境,看到大陆经济建设红火,便只想着赶紧打通上层关系,找些够分量的保护伞,大力投资办厂办公司,说起来,他们真正想费心讨好的是sw领导,zy领导。”
洪烟把手插进衣袋,准备掏东西,保镖们顿时大为紧张,一个保镖厉声喝道:“把手举起来!不准伸进口袋!”
洪烟缓缓抽出手,举着几张折叠的纸,笑道:“紧张什么啊?我进门时你们连我地内裤鞋一阵子都搜了个遍。都说了我今天来是跟游乐哥谈一笔交易,让天下太平无事的交易。把枪放下吧,免得走火,也不想想,我凭什么要对你们老板不利?我如果动手做坏事,还有命出去吗?”
高德子动动手指头,那些保镖便把枪放下。洪烟举着这几张纸甩一甩,道:“孙妙虽然把她在你们公司里的股东名册,出资证明书,股东权益证明文件给了你们,但是在法律上。没有签署股权转让协议,你们的权证没有变更,她就依然还是股东。这笔资产不小啊,好几亿,如果打官司的话,她只需借口文件丢失,就能拿回她地股份进行变卖。对吧?现在好了。她签了全权委托代理协议,让游乐哥全权代理操作她的股权转让,有她的签名,有律师事务所的印章,只需游乐哥签个字就正式生效,你们可以拿去变更公司章程,股东名册,内部再分配股份。好事情啊,一毛钱的转让价格。本来她可以免费赠与地,可她不肯,说一定要一毛钱。”
游乐怒道:“她以为她谁啊!落毛凤凰不如鸡,有没有这狗屁地转让她都别想再拿回去!”
洪烟笑道:“游乐哥,你这就不懂公司法了。虽然说孙家不再管事,也不干涉任何事情。但是孙妙毕竟是孙老爷子的女儿,真把她逼急了,烂船还有三斤钉,她在香港找大牌律师来内地打官司,把这场官司在海外报纸上闹得纷纷扬扬。煸动投资商人对国家法律的质疑,那么政府为了维护《公司法》的权威性,为了保障几十万家几百万家公司企业对国家法律的信任不被摧毁,也是不允许通天手眼暗箱操作地。”
游乐一脸怒色,扭头看高德子,高德子放下酒杯,冷声道:这招谁告诉她地?是你吗?
“您高抬我了。我一个高中生。哪里懂什么公司法!是我一个香港朋友的朋友,前两天和孙妙见面。商量去加拿大的事情,孙妙顺口说了这事,那人是个法律通,就支了这招。其实也不是为别的,就是想帮孙妙拿回那些不利的证据,虽然她去加拿大了,众所周知,那是避难天堂,别说是杀人犯了,就是你是黑帮头子恐怖分子叛国者,当地政府也不会抓你,可毕竟挂个杀人疑犯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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