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郊鹿山脚下一栋占地一亩的别墅台球室里,洪烟坐在椅子上,他身边守着四个黑西装壮汉,游乐和那个sw高书记儿子高德子正在打美式九球,万海和他女友迟非则在旁边小酒柜高凳上坐着。
游乐拿起擦头蹭蹭球杆,架杆瞄准,手肘一摆,白球撞在七号球上,七号球擦着袋边,顺当落下,转而进攻八号球中袋,力量却大了点,球虽然进了,白球位置却不好,最后那颗九号球贴在底边,无法削进去,只能采取防守,白球击中九号球,将九号球反弹到球台另一侧。
高德子戴着眼镜,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看上去就像是大学里的硕士博士,说话谈吐也很有修养,微笑着道:“不错啊,水平大涨,再练一年半载,可以参加比赛了。”
“德哥莫笑话我啦,我什么水平还不知道吗?”
游乐抓起茶杯喝一口,高德子球技明显高于游乐,力度角度控制恰到好处,将九号球打在距离洞口三十厘米的地方,而白球则刚好与九号球形成六十度角,能让游乐非常舒服地收杆完工。
“哈哈,多谢德哥了!”
游乐当仁不让将九号球击入袋中,“四比四平,没输没赢,再来一盘如何?”
“算了,来客人了,不出面招待一下说不过去,是吗?”
高德子将球杆放回去。走到吧台前端起一杯红酒,轻轻转动几圈,嗅嗅酒香,以非常优雅地姿势轻抿一口,然后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一脸平静淡然的洪烟。
游乐还趴在球台上练习击打,用很大力,撞得碰碰作响,忽然平端球杆指着洪烟。喝道:“能耐啊!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洪烟淡淡一笑:“彼此彼此,逼急了,兔子也蹬老鹰。”
“狗急跳墙吧!还兔子蹬鹰,落水狗而已!”游乐把球杆一扔,“不入流的把戏瞒得过谁?别以为甩掉了那两个蠢货就不知道那老鬼去哪了!”
“知道瞒不过你游乐哥,我让他们去深圳了。没别的意思,只想息事宁人,再怎么说,孙妙也和大家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她也只想今后吃碗安乐饭,求个太平无事,留条路给她走。举止就不会出偏差,是吧?”
“也算你有三分本事,眼皮子底下把人弄走了,说吧,把她藏哪了?”
“哦,现在应该已经上船了吧。其实她也没地方去,去加拿大了。”
游乐步步紧逼:“说仔细点,怎么去的?”
“很简单,她莫名其妙地成了杀人疑犯,心里害怕。躲到德城,打电话给我,我也没事干,想去河里吹吹风,就租了条船,顺流而下,然后坐火车去广州。再租车到深圳。再找些路子到了香港,托人把她送上远洋货轮。希望能平安到此美洲吧。没护照没签证,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过去。”
“操!”
游乐偏头看看高德子,高德子没有任何反应。游乐指着洪烟喝道:“那个三绝老头子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师徒关系。”
“他上次来云台,是不是跟你见了面,还把你花钱买来的一个女孩子带走了?”
“没错,这些事你们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何必再问?”
洪烟站起来,两名保镖立即伸手试图按住洪烟肩膀把他压下去世,却被洪烟猛将肩膀一震,竟将两人双手震得一麻,其中一个当下怒吼一声,挥拳向洪烟脸上打来!
洪烟一把锁住这人脉门,用力一扭,这人啊地惨叫一声!
“游乐哥,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洪烟闪过另一人的飞脚侧踢,质问游乐。
“都住手!”
游乐吼道,又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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