枚重达两斤二两的杨素金印,掂掂,说:“没错,这个是金子做地,现在黄金每克一百一十块,这古代的金子纯度不高,最多只有八成黄金,这个金印有两斤多吧,提纯后只能算两斤,古代的金子给你按现在黄金两倍价格计算,算每克两百元人民币,那么两斤就是二十万,你算算,对不对,我这种算法公平不公平?”
骆家武马上喜笑颜开:“我早就打听过了,每斤黄金五万块,两斤就是十万,严先生您给我算二十万,这太好了,幸亏我当初没有把它给融掉,我用铁锅放在炭火上烧了个把小时都没烧化,哈哈,多了一倍地价钱,严先生,你做事的确很公道!”
洪烟真要被这个家伙给气得吐血了,融化,你***知道后来国际拍卖行为这个金印估计多少吗?一千万美金!你个猪!这是隋朝越国公流传后世的唯一遗物!猪!差点被你给融化成金水了!猪!
不行不行,必须得把所有宝贝全部弄出来,否则吃早被这***给毁了!天知道里面还有些什么宝贝!
洪烟心里很焦躁了,连忙拿出烟点上一根,深深吸一口,偏头看一下骆家武,举起烟盒道:“你抽烟吗?芙蓉王,这是你们内地的烟,味道还不错,抽一根吧!”
骆家武抽烟,不过以前抽的都是一块多钱一包地,有时也抽三五块一包,现在包里就是一包四块地软盒白沙,他根本不敢拿出来抽,生怕洪烟会说他的烟臭,赶忙接过,点头哈腰地:“芙蓉王,好烟,好烟。”
洪烟心态已经平和,淡淡地道:“这烟很便宜,才二十多块,在香港随便一包烟都要几十块,不过我一般抽古巴哈瓦那雪茄,四百美元一根,那烟才好抽,内地没有卖。”他从驾驶台前面拿过被抽了几包地一条芙蓉王,丢给骆家武,“你拿去抽吧!”
“谢谢,谢谢!”
骆家武把烟放进背包里,在包里一通踅摸,拿出那个陈湘州刺史、陈国岳阳王陈叔慎的铜印,递给洪烟,说:“哦,严先生,我还带了这个印,可能也是金子做的,您看看。”
洪烟又好气又好笑,接在手里掂掂,指着铜印边上的铜绿,道:“这个印不是金子做的,是鎏金,什么叫鎏金懂吗?就是在器物上鎏上一层金水,或者附上一层金箔,你再看它旁边,这些绿色的东西,就做铜绿,只有铜质器物上才有这种铜绿,不过呢,他虽然是铜做的,可它上面有层金箔,加上它又有一千多年了,随便什么东西有了一千多年,就值点钱,算你三万吧。你要是觉得能卖更高的价,那你拿走,找别人去卖。”
这已经大大超出骆家武的估价了,要知道他心里认为这个铜印最多值个三五千。赶紧道:“我卖,我卖,严先生的公道我是非常佩服!以后只要是你开价,我都不还价,我相信严先生不会骗我。”
丽泰啊,真不明白你当初怎么给这个铜印开出三十万的高价,还被这小子又加了三万,唉,你太心急了啊,是不是也被他融化金印的举动给吓坏了?再看到这些东西,又想起你的温柔你的好,唉,可你那么倔强,那么自私,要我以后怎么对待你呢?我怕你,又舍不得你啊,回想起你遗书最后的那些话,知道不知道,我为你落过泪?
洪烟把烟头扔出车窗:“曾先生,你也是出来讨生活的人,提着脑袋干活,我要是骗你的东西,故意压价,你说我这样的朋友还值得交吗?还有点江湖义气吗?我今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我都开车,不用立足)?帮里的兄弟又怎么看我?我今后还怎么和你打交道?”
骆家武感动万分,感动华夏国,感动得几乎要落泪,道:“我骆家武发誓!我今后要是有半点对不起严先生,我***就是狗逼养的王八生的杂种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