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烟向他竖起大拇指:“嗨,我就是欣赏你的豪气!咦?曾先生,你不是叫曾想群吗?怎么说自己叫什么骆家武啊?”
骆家武有些惭愧地:“严先生,不好意思,我太怕出事了,就用了假名字,我的真名叫骆家武。”
洪烟非常理解地说:“用假名很正常,我也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我也不是用我的真姓名,我是用了我妈妈的姓,我妈妈姓严,我爸爸姓万,我的真名是万严,香港话谐音就是万年,很好记的。以后去香港,只要报我的名号,没人敢动你!”
骆家武很赞叹:“好名字,好名字,万严,万年,了不起的好名字!那我以后叫您万先生还是严先生?”
“就叫严先生吧,不过我们香港人叫人某某先生时,都把中间那个先字省略掉,你叫严生吧,我习惯别人这么叫我了,我就叫你骆生,好吗?”
“好好好。怪不得香港电影电视叫张生李生的,我还不知道原因呢。这样叫确实很洋气。”
骆生,落生,谐音你居然都听不明白,落生,落掉你的生命,你死路一条了。
洪烟真正起了杀机。脸上却挂着职业的微笑:“落生,金印算二十万,铜印算三万,总共二十三万,我给了你四十万,还不算见面礼,剩下的十七万怎么结算?”
骆家武一咬牙道:“严生,是我对不起您,您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把剩余的东西给您看。那里还有个金酒壶和四只金杯,还有个银子做的将军的头盔。”
“好吧。”
原来骆家武在距离田鸡家三百米外的一栋工商局的家属楼里租下一户人家地杂物间,作为栖身场所。平日里就呆在杂物间里守住自己带回县城的宝贝,每天都要秘密地来到田鸡家附近看看情况,严防有警察上门。
洪烟听完他解释后,非常理解,称赞他谨慎小心,是做大生意的材料,然后把车子停在路边。而没有开进家属区,和他走进去。洪烟地举动自然又获得骆家武同志的佩服,是啊,假如你一个租杂物间的乡下农民忽然坐在豪华车子里进来,那肯定会引起周围人的怀疑:这个农民到底什么来路?
洪烟甚至还特意取下钻石表,放进裤兜。令骆家武不停的佩服佩服再佩服。
进入杂物间,骆家武的底气又矮了大半截。无比地羞愧地说:“严生,真是。唉,没办法,当时候没钱租好房子。”
洪烟拍拍他肩膀:“没事。谁没有吃过苦?我们混黑道的,要想出头,谁不得熬着苦用命去拼?不瞒你说,我还接受过任务呢,去台湾干了一票,才有点江湖地位。”
“真地?严生。=君子堂首发=带我去香港吧!我保证能成为最厉害的杀手!我武功很好的!”
“好说。好说,我们社团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不过现在我们先把生意做完吧!”
“好的。好的!”
骆家武从床下拖出一个樟木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带着长长链条的紫金八棱瓜锤,一个颜色发黑高度氧化地隋唐将军银质头盔,一把金酒壶四个小金杯。指着这三样东西道:“严生,您看看,也给我说说它们的价格。”
洪烟先拿起这个银质头盔掂掂,指着头盔表面被骆家武用矬子挫掉氧化层所露出地银色道:“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个头盔质地应该是银子做的,真正的纯银比较软,这个头盔里加了其他金属,可能是锡也可能是铝(忽悠了,铝还得在隋朝后一千年才问世呢),所以才这么硬,你再看,这个头盔上有个刀痕,很可能是战场上被砍地,这里有个小坑,这个就可能是古时候射箭射中的。银子价钱不贵,市场上才两块钱一克,一斤只有一千块钱,这个头盔有四斤吧?就算它纯银,是四千,但是,这有年代了,得翻一倍,是八千,又是将军戴过的,再翻一倍,一万六,上面有刀痕,再翻两倍,三万二,有个箭坑,加一万,算四万。我这么说,你觉得如何?”
公道啊,还能怎么说?有条有理,心服口服,自己以为最多五六千块,又多卖了三万多,爽啊,只是太可惜了,早日到一道刀痕就翻一倍,一个箭坑加一万,自己***在家里抡起柴刀砍它十道八道,拿起凿子凿它几十个小坑,那岂不是能买上百万?不过估计也被自己搞成碎片了。算了,别贪心不足,以后的生意多着呢!
骆家武赶紧点头:“没说的,严生的价格真是一个公道,我没有二话,卖了!”
洪烟再拿起金酒壶,掂掂,小金杯,掂掂,叹道:“这把金酒壶小金杯值钱啊,我来给你说说,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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