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被乱刃分尸的快意场景。
陈汤冷笑,左膝一磕马腹,战马会意,向右侧猛地一冲,霎那间避过了左面两柄弯刀。同时,战戟飞扬如电。‘扑’一声将右侧最前地胡贼当先刺倒。
凄厉的惨叫、腥红地热血让陈汤眼睛赤红起来;干,这是我第一个亲自手刃的敌人。忍不住怒吼一声,强大的杀气顿时像狂暴的飓风般卷过战场。
剩下的三名胡贼禁不住有些胆怯地勒住了马,踌躇了一下,凶悍的本性又涌了上来,怒吼一声,一齐涌上。
陈汤狞目扬眉,像个怒目金刚般奋力一戟砸去。当先一名胡贼用弯刀一架,立时被震得口中鲜血狂喷。
陈汤顺带着将战戟往下猛力一压,顿时连肩搭肩将这名伤敌斩于马下,那大蓬的鲜血激溅而出,立时将陈汤身前大片衣甲染成赤红。
“可恶地秦蛮,受死吧。”剩下两名胡贼急了。一左一右,两把弯刀急闪如电,一取陈汤咽喉,一取陈汤胸膛。
那刀势来得是又快又狠,劈挂如风,显示出这些草原惯匪们手腕强大的爆发力、稳定性。
陈汤毫无惧色,大戟急速横过,奋力一磕一挡。
“叮——叮——”两声清脆的震响,火星四溅,两柄弯刀虽然俱被大戟震开。但那强悍的刀劲却也震得陈汤胳膊酸麻。
这些胡贼果然凶悍。陈汤又惊又怒。大戟横举过来,照着右面那个胡匪就是一戟劈去——锋利的戟尖在天空划过一道灿烂的光弧。几乎与骄阳同辉,澎湃的杀气摄人心魄。
右侧胡匪见势不好,怪叫一声,奋力使弯刀向外一撩,却没有挡住陈汤神力:“叮——”一声震响中,猛然闷哼一声,弯刀脱手飞出,沉重的戟尖毫不留情地侵入右肩,爆出激溅地血雾。
然而,这悍敌却是一时末死,口中虽然鲜血狂喷,却猛然奋力扯住陈汤戟尖,狂吼道:“杀了他!”
剩下一名胡匪见得便宜,怪叫一声,怒目圆睁,弯刀照着陈汤的左脖颈就使足了吃奶的力气狂劈了下来。
这一刀要是劈实了,就是三个陈汤,也得被砍得头如破瓜。
陈汤大惊:这胡匪恁得凶悍!急拔了一拔,大戟却嵌得实了,一时不得劲,急不得出。而左侧胡匪弯刀破空急啸,堪堪将至!
陈汤无奈,急忙弃戟,弯腰急闪。
右侧胡族身受重伤,正拼命夺着陈汤大戟,陈汤一双手,顿时拔了个空,一头重重撞倒在地,头颅鲜血狂流中,立时毙命。
“嗖——”陈汤却也不容乐观,刚刚低头,间不容发间,凶猛的弯刀就划着凄厉的尖啸从陈汤头顶划过,斩落几根飘闪的发丝。
陈汤一时间都能感受到刀锋给自己后颈带来地那种可怕的杀气,直直吓出一身冷汗。
可恶。陈汤情知事急,急抬头翻起,右手往腰间猛力一探,就要拔剑再战。
没想到,这最后一名胡匪却是沙场惯将,见一刀击空,手腕一翻,强劲的腕力催动着弯刀呼啸着倒卷回来,横削陈汤右颈,端得如电闪雷鸣一般。
陈汤剑刚拔了一半,一见不妙,无奈何,一边再次伏腰急闪,一边双膝在马腹用力一磕。
“咴——”陈汤座马会意,及时向前猛地一窜,胡匪弯刀顺着陈汤后背就过去了。
“喀嚓——”一声尖脱的响声中,陈汤背后两片衣甲生生被弯刀削飞出去。
陈汤再次吓出一身冷汗。在双马错鞍地那一霎那,急起身用左手拔剑,反手就狠狠向这让自己两陷险境的胡匪后背扎了过去。
“扑——”这一下,扎了个结结实实,这胡族毫无防备,万没有想到陈汤会这样进攻,惨叫一声。在马上晃了晃,一头扑倒。
解决身旁敌人。陈汤急忙回马观战:这时,土丘上下已经杀做一团,秦军凄厉的黑色和胡匪朦胧的灰色夹杂在一处,拼斗得你死我活。
刀剑铮鸣、戟响箭啸,火星四溅处,鲜血狂飚,残肢四落。不时有两军士惨叫着落马战死。
陈汤猛然想起自己的责任,把佩剑归鞘,一俯身,将自己的战戟捡起,拍马便冲向哇哇怪叫、酣战正甜地杨奇。
“杨中尉,敌人势大,暂且撤退,容后再战。”陈汤一戟砍翻一名扑上来地胡匪。大吼一声。
杨奇正杀得性起,被陈汤一提醒,猛然想起自己的责任,急纵目四观:
百名大秦铁骑与二百多‘风狼’悍匪正杀得你死我活,虽然人人奋勇,但毕竟人数大占劣势。而且胡匪惯战、一点也不比秦军逊色,所以明显地处于下风。
“撤退,撤退!”杨奇见势不妙,虎吼一声,和陈汤拔转马头,就奔下土丘。
秦军军纪如山,见有撤退命令,已想及自己担负的诱敌任务,当下人人虚晃一招,剩下七十八骑纷纷脱离战场。向来路如飞撤去。
‘独狼’乌里台四旬左右。额头前秃,眼呈三角。显得凶悍而狡诈。
两军激战时,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在阵后观战,敌情不明之下,他万不敢冒险。
后来,看清秦军确实只有不到百人,探子回报周围又无伏兵,乌里台这才定下心来,指挥着部下进行猛烈反扑。
初时,秦军的强悍和凶猛让乌里台好生吃了一惊,但‘风狼’凭借着一股惯匪的凶残和狠劲以及人数优势逐渐占了上风以后,乌里台这才松了口气。
正盘算着再要多时才能击溃身前这支秦军,夺其马匹、兵器时,秦军忽然纷纷撤退,落荒而走。
乌里台一看快煮熟的鸭子飞了,如何肯舍,拔出弯刀,大喊道:“草原的勇士们,秦军败了,杀啊!”
这许多年来,草原各部对秦军就没打过象样的胜仗,这一下打胜了,胡匪们无不备受鼓舞,二百余骑哇哇怪叫着挥动着弯刀一窝蜂向秦军屁股追去。
瞬息后,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