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假包换的岩石,不是什么墙砖或者人造材质,至于关人的铁栅栏,就更加货真价实了。
看着这些,张晓不禁疑惑起来,澳大利亚不是欧洲,历史上,这里的原始居民除了土著就是被英国流放的犯人,按理说不会有欧洲贵族来这里大兴土木修建古堡,这间牢房的存在,实在太突兀了。
正疑惑着,墙角那头又传来了脚步声,张晓条件反射的想去抓刀,却摸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阶下之囚,怎么可能携带武器?身陷囵圄,局面被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于是,张晓退后几步,站在牢房中央,静静等着来人露面。
很快,刚刚那个中世纪贵族打扮的女人首先进入了张晓的视线,紧接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不紧不慢地从后面踱了出来,这个男人倒是一副现代人的穿着,棒球帽、滑雪衫、冲锋裤、登山靴,看样子大概四十多岁,满脸胡渣,眼窝深陷,一双蓝色的眼睛在高高的眉骨下略微眯缝着,透着那么一股子阴冷。
张晓一看到他,瞳孔便蓦地一缩,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因为男人的右手中,抓着一把锃明瓦亮的长筒步枪,配上男人阴冷的表情,实在不是什么令人安心的画面。
中年女人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回头看了男人一眼,有些埋怨地说道:“我跟你说了,他已经退烧了,你非要带着枪来,吓着别人。”说完,她又望向张晓,语气明显和缓了几分,“孩子,我们这也是逼不得已,你别怕,再测一次体温给我们看看,没问题的话,就让你出来。”
张晓忽略了中年女人对自己的称呼,按她说的照做了。
拿枪的男人看了一眼耳温计上的数字,也没说什么,从滑雪衫里掏出把造型奇特的巨大钥匙,打开了牢门,然后握着步枪,退到了一旁。
张晓迅速闪出牢房,警惕地看着面前这一男一女,她知道,墙壁的拐角应该是出口,可拿枪的男人挡住了去路,丝毫没有挪动步子的意思,只是用他那双阴鹜的眼睛盯着张晓,看的人心里发毛。
张晓想离开这里,又有一肚子的问号,无奈发不出声音,脸上便不自觉地焦急了几分。
中年女人适时迎了上来,主动说道:“你别着急,我叫索菲亚,他是托马斯,我们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听到这四个字,张晓脑袋一炸,浑身起了一串鸡皮疙瘩,连忙后退两步,目光不停地在这对男女身上游移,身体甚至做出了防御反应。那个叫做托马斯的男人看见张晓的站姿,眉头微微抽搐了一下,手指一动,几乎有把枪端起来的趋势。
索菲亚没有注意到托马斯的动作,只看到张晓忽然激动起来,赶紧出言安抚道:“你别害怕,我们真的没有恶意,把你关起来,因为你一直高烧不退,我们不知道你是病了,还是会变成那种东西,为了大家的安全,才不得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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