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张晓末世经验再丰富,也被这一幕彻底震惊到了。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牢房外的女贵族,半晌无语。
最后,还是这位女贵族率先开口:“你听得懂英语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在发烧吗?你被子旁边有个耳温计,你测一下,把显示屏上的温度举给我看看。”
耳温计?显示屏?这两个词从古人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违和啊!
张晓晃了晃神,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果然在一团带着污渍的白色被子旁发现了一个显然是现代工艺的玩意,还真是耳温计。她把耳温计顺手拿起来,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里还是二十一世纪,自己没有穿越,这一切肯定有合理的解释。
于是,张晓转过头,想问问外面的女人,结果张开嘴竟然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心里“咯噔”一下,张晓又尝试着说了句话,还是同样的无声无息,好像声音到了嗓子眼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张晓不死心,深吸口气,用力喊了一句,这回倒是有效果了,只不过发出的声音嘶哑得如同刮锅挫锯一般,根本听不清内容,音量也小得可怜,仿佛只是一连串无意义的气音。
见她这个样子,牢房外的女人了然道:“这是喉头水肿引起的声音嘶哑,你一直在发高烧,情况比较严重,一时半会说不出话很正常,如果你不想一直哑着,最好两、三天内别强迫自己说话,就算你逼着自己讲话,也发不出声音的。”
张晓听她这么说,不禁有些着急,说不出话,怎么问明白当下的处境?被囚禁在这复古牢房里算是怎么回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自己到底昏迷了多长时间?车呢?!想到这些,张晓猛地站起身,两三步冲到铁栅栏边,抓着冰冷的铁条用眼神示意牢房外的女人把门打开。
那中年女人在张晓起身时就退到墙根去了,和牢门保持着至少两米的距离,远远望着张晓说道:“你先测体温,如果你没有发烧,我会让他们放你出来的。”话音刚落,张晓已经把测过体温的耳温计穿过铁栅栏的空隙举到了她面前,显示屏上的数字表明,被测人体温完全正常。
中年女人隔空看了一眼,点点头,说了句“你等等”,便提着裙摆消失在了墙壁的拐角处。
张晓方才一睁眼就知道自己没再发烧了,虽然还有些头重脚轻,但和发烧造成的虚弱感不同,这应该是躺得时间太久以及感冒没彻底痊愈的症状,所以张晓没有跟那个女人纠缠,既然她说只要不发烧便可以离开,就按她说的做吧。
不过张晓也没有干等着,她用手摸索着研究了一下牢门的锁头,发现复古得还真够彻底的,连门锁都不是现代的构造,莫非这真是一座古堡?
带着疑问,张晓开始重新打量这间牢房――组成墙壁的石头每一块都被细心打磨过,但那凹凸粗糙的触感无不彰显着它们的原始和厚重,这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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