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昌的口型,生怕听错了一个字。
要昌迟疑了片刻,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这让我的心骤然抽搐了一下,这些天每次听闻有关要梅的信息,我都是这种不好的感觉,那滋味与濒临死亡差不多。
“要梅。。。死了,不过也可以说是还活着。”憋了半天要昌很艰难地冒出了这么一句废话。
“这话怎么讲?”我强忍着再次举起车门拍他的冲动,我知道以要昌的表达能力,不会讲一件简单的事情讲得如此磨叽,那就只能说明,事情的经过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要昌沉吟了片刻,看来他是在心里组织语言,如何用最简洁的方法跟我把这件事情表达清楚。
“这两天你看见的要梅,应该都是覃舒雅的形象吧?”要昌终于发话了,但我没想到他会先抛出了这样一个出乎我意料的问题。
“没错。”我想了想,还确实是这么回事,确切地说,从这次在北江宾馆第一次见到要梅开始,她就是一副覃舒雅的模样,以至于到了后来,我的脑子里已经很难把这两个女孩的形象分得很清楚了。准确地说,要梅比覃舒雅大好几岁,要不是化了妆,应该不能叫女孩;但是由于我和要梅又是很多年没见过面,加上从一开始要梅就是以覃舒雅的面目出现,而且在我的脑海里要梅顽劣不堪的太妹形象早就扎了根,所以潜意识中不知不觉间就把这两个不相干的人合并到一起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以我的眼力,应该还不至于分不清先前被烧死在我面前的是不是真的要梅吧?可是事实上,我确实被搞糊涂了。
“要梅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子,她是我们要氏家族的骄傲。”要昌仰望着浩瀚星空,长叹了一口气。“拜托你能给我具体解说一下吗?我现在越来越晕了。”说这话之前,我绞尽脑汁整理着这两天大脑里收到的混乱信息,但还是觉得过于错综复杂,不如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占一回上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