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起来。
“你猜猜!”谢廷芳根本不顾忌我的愤怒,仍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德性,但是那潇洒无比、风流倜傥的飘逸,已经显露无疑,我极度怀疑这是他诚心暴露给我看的。
“要昌――我跟你拼了!”一种被当人当猴耍了的失落感,让我顿时心态失衡了,狂怒之下,我随手拆了猛士车门,就向要昌没头没脑地扑了过去。
“且住且住,稍安勿躁。”要昌只是用一只手拽着车门,我就觉得身上的力气突然没有了出口,空有龙精虎猛的能量,却怎么也传递不到手臂上,手腕软塌塌地像是被抽了筋一样。
我知道要昌是在用“卸力法”折磨我,类似以江湖武林中四两拨千斤之术,要德灵老爷活着的时候,这技艺我也着实受过一些他的熏染,但是远远没达到像要昌这样驾轻就熟的地步,所以也就没有反击余地了。
我知道这时候除了抛掉车门,没有别的办法;除非我死扛着非要让要昌把我身上的精力一点一点地吸走,最后全身瘫痪了事。
我无可奈何地松手扔掉车门,极度愤恨地盯着这个花心大萝卜,干脆一声不吭了。
要昌笑吟吟地随手在脸上一抹,那个严谨务实的谢廷芳就不见了,那副我从骨子里厌憎的俊美小生的嘴脸开始污染我的眼睛。
这时候的要昌已经四十出头了,要不是前几年撞了狗屎运,替代要德灵老爷子做了“珍穴”长老,此刻早就变成了白骨一堆,和历代受魔咒折磨的解决人为伍了。
要昌看了一眼不远处被折磨得神经崩溃的幸存村民们,语气平淡地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疑团理不清,这对解决人来说是任务执行过程中最大的忌讳,所以,在我向你发出指令之前,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向我提问,我保证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要梅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我一点不打磕巴地提出了这个让我最揪心的问题,然后就眼巴巴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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