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你们别怪他精神崩溃,因为刚才我们见到的一幕,和你们现在说的完全不搭界,换了谁都会疯掉的。”随即我就把之前烧死要梅和那五十个助手的事情跟44号他们又讲了一遍。
“怎么可能?。。。”与我的预想一样,44号他们听了我的描述,也是一副神情恍惚、精神分裂的白痴模样。
好在要梅临死前还给我留下了视频u盘,要不然我真的会以为刚才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
一想到视频,我赶忙拉着44号钻进车里,接着看那段要梅的临终视频。
猛不丁地看见视频里有两个脸色吓人的要梅,44号就吃了一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应该就是昨天天黑以前发生的。”我看着视频边缘显示的时间,大略估算着。
画面里的要梅哭的梨花带雨,但是脸色却是越来越苍白,渐渐地竟转成了灰白色,原本红肿的大眼睛,不知不觉间起了一层薄薄的白翕,霎时就失去了光彩,变得浑浊呆滞了。
“姐姐,我想死,也想让你们杀死我,可是你们做不到,我也没法自杀,只好用这个法子了,但愿管用吧。”冥冥中,我听见了覃舒雅沙哑的低语,虽然把音量已经放到最大,但还是听着费劲。
就在这时,画面里覃舒雅紧紧吸住要梅脖子的嘴张开了,我清楚地看见她血糊糊的嘴里没有舌头,而是一根尖尖的、血红色的管子,顶端还分成两个尖叉,不断地伸缩,宛如蜥蜴的长舌,灵活而富有弹性。
难道覃舒雅就是用这根丑陋的吸管,已经把要梅全身的血都抽干了吗?我把画面定格,清晰地看到了要梅脖子上那两个黑洞洞的伤口,和毒蛇咬过的痕迹十分相似,这让我的心脏又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
仿佛覃舒雅也知道要梅胸前的手机正在录像似的,她所有的动作也一直没有离开过镜头,更像是刻意地想让我了解她下一步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