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夺回毒火罐,拉着44号就要走。
“等一下,”44号一把甩脱了28号的手,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过来的时候看见那具焦炭了――那不是要梅。”
“你凭什么说不是?”我立马反问道,心里禁不住一阵狂喜,苍天呐,终于有人证实被我烧死的不是要梅了。
这时候我真想扑上去亲44号一口,但是我终究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因为我们和他们分手还不到十分钟,而且我们是从沙桐峪的另一个方向进来的,进村后走了很远才看到那个焦炭,因此无论从时间和空间上都无法说明这就是要梅。”
“你们刚刚分手?――那要梅他们去哪儿了?”
“原本已经送到沟屿的物资,因为情况发生了变化,要昌长老临时决定转运到沙桐峪这里来,要梅就带着其他人去沟屿拿货了。”
“可是。。。刚才被我们烧死的那个女孩是谁呢?”我的脑子再一次陷入眩晕状态中。
“是啊,要婴还和她之间说了很多话,那些话的内容除了要梅是不可能有别人说的出来的。”28号的头也快想破了,濒于崩溃的他拿着毒火罐就往自己脑袋上砸。
“崩!。。。”眼看着28号把自己的脑袋砸出来一个鸡蛋大小的坑,顿时血流满面,然后又要砸自己脑袋第二下,我这才醒过味来,扑上去夺过毒火罐,一脚把28号踹了个四脚朝天。“**的想死,也别在我面前用这么个窝囊死法!”我大吼道。“要梅没死,死的是覃舒雅,覃舒雅!懂了吗,你这个二货!”
28号哭丧个脸,仍旧想把脑袋往车门上撞。
44号和其他助手们都被眼前的情景看傻了,根本就没人想到去拦着28号一把。
我见状只好用毒火罐照着他的后脑来了一下,然后把晕过去的28号往地上一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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