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能不能写好我的故事。”要婴的声音又冒出来了,这回好像不是从门外传进来的,而是就在我的面前。
我被吓了一激灵,睁眼一看,要婴仍旧坐在我的床上,仍旧是笑吟吟地看着我,只是又变成了那副蓬头垢面、破衣拉萨的摸样。
我使劲地眨了眨眼睛,没错,真的是要婴,那个一直在我家喝酒吃肉的要婴。
但我还是不敢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又犹豫着是不是应该过去摸摸他。
要婴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拿起炉子上的酒缸,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又捻起一块牛肉大嚼着,嘴里啧啧有声。
“你这个人啊,既然给我准备了这么多酒肉,又等了我这么久,就不怕我把桌子上的好吃的全收拾光了。”
我这才如噩梦初醒般地,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回我不敢再去摸他了,而是伸出手去,向他索要手里的酒缸。
酒缸递过来了,里面还冒着热气,酒香四溢,直冲我的鼻孔,弄得我只想打喷嚏。
奇怪的是,此时屋子里的热气似乎越来越浓,逐渐弥漫开来,使得对面坐着的要婴也变得有些模糊了。
我刚想接过酒缸,要婴突然把手一歪,热腾腾的酒水洒了我一手,登时把我烫的跳着脚的喊了起来。
“**的到底想干什么?”
我暴跳如雷地抓住要婴的棉大衣前襟,毫不费力地把他提溜了起来。
手刚一用力,我就觉得不对劲,要婴怎么这么轻呢,好像我提溜起来的只是一件棉大衣。
我定睛一看,果真就是要婴的棉大衣,闻起来仍旧是我熟悉的那股不知道多少年不洗的馊臭味。
可是,要婴的人却又不见了。
我回头去找,却只见满屋子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水蒸气,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求求你,别再给我耍把戏了好不好?”
我知道这肯定是要婴搞的鬼,这家伙实在是个小心眼,不就是下午非要让他穿得体面点再出去嘛,至于这么捉弄我啊。我的话音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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