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真爱,一天不见都觉得寂寞难熬,现在却又要和爱人分开了,他心里特别难受,特别憋闷,特别想摔东西,特别想找人打一架。”
“呵呵,格鲁吉亚人说话都这么有诗意吗?”要婴乐了,“看来要德灵教师爷开发的延时春药还真的是很管用啊,但愿那个郭余也是这个德性,那今晚上可就有热闹瞧了。”
六点整,要婴从屏幕里看到要梅假扮的郑红艳在宴会厅出现了,和预期的一样,周围的服务员看见“郑红艳”都非常吃惊,几个要好的姐妹还围上去叽叽喳喳地问这问那的。要婴紧张地观察着“郑红艳”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在关键时刻露出破绽。
让要婴吃惊的是,要梅掌握的“神妆术”居然让他这个老手也找不出毛病来,和伙伴们嬉笑打闹的样子,真是活脱脱的一个郑红艳的形象,而要熟练掌握“神妆术”最少需要十年的勤奋磨练,这要梅小小年纪,难道从娘胎里就开始学了吗?要婴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要氏的“神妆术”是形神具备为宗旨的,其主要技巧就是要求扮装者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找到被扮者的基本特质,包括神态、声音、习惯动作,都要模仿到位,而这些都是要氏家族对解决人从小培训的最烦难的技艺之一。至于外形的模仿,则是相对简单的事情,只要用要氏企业特制的道具和药水,几分钟就能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而对要氏“神妆术”的神奇妙用,要婴的掌握程度其实是远远比要梅高明的多,这在以后的故事中还会提及。
就在要婴欣赏“郑红艳”的精彩表演的时候,33号的电话又来了,“马耐和托亚从房间出来了。”
要婴接通了要梅的耳麦,“赶紧打开你的摄像头,目标马上要出现了。”说着就把镜头切换到要梅的纽扣摄头,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镜头里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随后镜头就开始移动了,一直到了一张铺设的极为豪华的巨大餐桌前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