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要不我就先给你来一针!”说完就嘻嘻哈哈地开始换衣服。
要婴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紧,冷汗把后背衣裳都浸透了,却真的不敢回头看上一眼。
过了好一会儿,要婴突然感到一丝刺骨的阴风若有若无地向脖梗子袭来,他下意识地把身体向前一倾,右手顺势做了个反关节擒拿动作,却什么都没碰到,要婴马上回头看去,后座上哪儿还有要梅的踪影!
要婴四处张望着,期待能找到要梅。却看见那个叫“郑红艳”的服务员正在几十米外的宿舍大门口向他笑吟吟地招手呢,“这丫头越来越神道了。”要婴感慨着自己天赋不济,总是让要梅这个死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中。
33号给要婴来电话了,“下药估计猛了点,郑红艳已经被安排住院了,今天估计回不来,送她去医院的两个保安已经往回走了。”
“让要梅六点进宴会厅,记住让她别忘了把纽扣摄像头打开,还有尽量少和其他人说话,省的露马脚。从现在开始各就各位。”要婴看了一眼宿舍门口,已经不见了要梅踪影,就把手提电脑启动了,隔了一会儿,各个监视点的画面都传了回来。
宾馆行政套房里,马耐正在和几个新疆发改局的官员兴高采烈地聊着什么。
宴会厅里,服务员们正在有条不紊地布置餐桌,还没有看见要梅假扮的郑红艳的身影。
1608房间,托亚正拿着手机用俄语咕噜咕噜说着,不知道和谁在通话呢,他似乎情绪很激动,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要婴通知33号,“听听托亚在给谁打电话,然后告诉我内容。”
过了几分钟,33号的电话打过来了,“托亚正和他母亲通话,说他明天就要赶回去,说这两天他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还越来越旺,烧得他坐立不安,总想找茬发作,还说他在中国找到了心爱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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