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嘉王醉心医学,在王静辉在楚州的时候,便频繁出入平民医馆。
在太上皇赵曙的行宫德寿宫,王静辉见到了自己的老丈人和皇帝赵顼,尽管王静辉在杭州的时候时时地写了写手札向皇帝赵顼记述了他在杭州所做的一些事情。但听到个人自己重新讲述这些经历的时候,两个皇帝依然很向往,尤其是皇帝赵顼尽管一心想要做个有为之君,但听到驸马夫『妇』泛舟西湖的事情后。恨得自己也能够摆脱朝政地繁琐。能够休息一段时间,过他也知道这是一件可能实现地事情。
“改之,党项人的战争赔偿基本上都已经交付。王韶已经知秦州开始按照《平戎策》进行准备了,前几天召回了一个部落归入大宋,但王韶来信说可能需要两三年的时间才能够实现《平戎策》上地目标。”皇帝赵顼漫经心的说道。
“圣上,臣听闻王相已经上呈市易法、农田水利法的新法条文?”王静辉问道。
皇帝赵顼心中现在有两件事情最为关心――王安石的变法和王韶的西进,两者之间王安石变法引来的麻烦最大,但既然驸马已经回来了,在这个问题上皇帝赵顼心中已经有了底气,相比之下王韶如何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夺取熙河从东南方向形成对西夏的战略保卫才是最重要地事情――大军一动。粮草现行,这军队在外面多待上一天,朝廷财政支出便是以万贯为单位计算,这对刚刚好转的财政形势是一个重要的考验。
听到王静辉并没有朝王韶的事情上说话,而是关心王安石的新法,皇帝赵顼并在意,和驸马谈论事情谈话的主导权他从来就没有占过上风。过王韶的西进行动和王静辉有着莫大的关系,就算驸马现在愿意谈论。过上几天见到司马光来发牢『骚』地时候,驸马绝对会置身事外。
“改之,王相所上的新法正在中书政事堂商讨,过……估计改之也知道这中间困难重重,几个执政各持己见。”皇帝赵顼皱着眉头说道。
“圣上必为此忧心,有争吵是正常的,王相变法为的是改革长期朝廷所形成的良习惯,变法中间仅仅是朝臣对此的适应,更多的还是因为各自的利益受到侵犯才如此,只要从中慢慢拆解难消除。”
“改之如此说,那必有解决之法了?”
王静辉笑着说道:“圣上谬赞了,臣那里有什么解决之法,即便是孔明生短时间内也想出什么办法,但臣坚信能够有一种方法使得两派都各自退让一步并且能够从中获得好处,过这都需要耐心罢了。臣唯恐圣上失去耐心,日夜忧心影响到圣上的龙体安康,所以才有所问。”
太上皇赵曙笑着说道:“改之此去江南,顼儿没有了你这个好帮手,感到便的很。”
王静辉听了后笑了笑:“我过是个超级万金油罢了,待在汴都就是夹在变法派和保守派中间受罪,一天两天还可以,老是让自己来充当这一角『色』,自己会神经崩溃的。”
“臣过是尽一个臣子的应当之份,为陛下分忧罢了。朝中人才济济,司马君实、王介甫等人都是当世大才,苏子瞻兄弟也是俊杰,圣上只要善加使用,大宋中兴指日可待!”
太上皇赵曙听后只是微微一笑,但没有说话。皇帝赵顼说道:“现在朝中事务繁多,朕倒是真的很羡慕你和蜀国能够泛舟西湖……”
王静辉笑着说道:“圣上必为此烦忧,待到他日天下大定,我大宋中兴之日后,圣上自然可以得以轻松。过现在朝中有两件事是必须要急于解决的,久拖之下天下大疑,朝臣心中安,与国利!”
“改之是指王韶收熙河和王相变法上呈青苗、市易二法吧?!”太上皇赵曙说道。
“父皇明鉴,正是两事!王韶收熙河对我大宋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若是我大宋为,那党项必为之,谁先得手,对方都会好过,这仅仅是马匹的问题――韩公已经回到河北镇守北方辽国防线,传统的西北防线相信党项人短时间内是会来侵犯了,但是熙河若为党项所有,那将会在这个铁桶上又打出一个洞来,那大宋还是要陷入久拖决的战争当中去,所以臣以为收熙河为大宋现期内最重要的事情!”王静辉说道。
“朕也是以为如此,过改之的意思是先放置王相变法吗?王相变法是关乎国运兴衰之事,亦可费!”
王静辉说道:“圣上明鉴,王相变法即便短时间内看到效果,也是为子孙谋福,断断能废止、搁置!臣的意思是先因地制宜选取更加合适的地点去试行新法,若是为了几个新法条文久拖决,那对王相也是一个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