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线,近三年来由此受到刺激的大宋商家在楚州开设商户作坊无数,这在朝廷决定再在北方设立港口之前是会改变的。楚州虽有兴国银行,但其业务的重点现在偏向了西北屯田,这就导致资本本收缩,可能再向以前那样对在楚州设立商户的商家放贷,这就形成了一个缺口,庆云兄当然可以利用这个缺口!”
“可是青苗法顾思义便是为农户准备的啊!”
“楚州农户在没有天灾的情况下会借贷青苗钱吗?若是强行向其摊派,那便是人祸了!将楚州的青苗钱借贷给商家,在目前海外贸易如此兴旺发展的时候,当然用愁收回成本。当然庆云兄挪用了青苗钱放贷给商家这肯定会传到朝廷之中。王相是会在意你将青苗钱用到什么地方,只要能够保证最后连本带利全收上来即可,过可虑地是反对新法的官员,这就要看庆云兄的自辩奏章写的如何了!”
薛向之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改之此次北上返回汴都,是否会上呈圣上要朝廷来建立如同兴国银行一般的机构?”
王静辉听后禁一愣。这个薛向之脑袋想象力可真够强地,对于国家中央银行的想法,他是没有想过,但自己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是有限。加之手中有两个银行正在运作。也好从中吸取教训,为日后建立国家中央银行做些功课。薛向之这没头没脑的一问倒是问到他心中去了,过对于中央银行这样地大事他到有七八成把握地时候是绝对可以去碰的。这种机构可是一个小监司可以相比的,一方面是对大宋官员地职业『操』守感到非常的信任;另外便是这个“中央银行行长”的权力怎么看都会比三司使小,如此重要的职位到时候该如何定位?现在可是韩绛为“计相”三司使,身为河北臣韩亿八子之一,他的几个哥哥弟弟可都是朝廷炙手可热的权利人物,自己还要在河北做些对辽国的布置,可以让他生出权力被侵犯的感觉,得罪了韩绛那是实在值当。否则难免会朝来新党地攻击。
“现在做这件事还太早,并且也是很成熟,毕竟朝廷同于一帮商人,这么大的事情若是『操』纵起来,难免会涉及到各路英雄,恐怕到时候闹好便是在下浑身张满嘴也应对了御史的奏章!”王静辉笑着说道。
王静辉停了停说道:“庆云兄,其实应对王相的新法并非是直言上达,这样绝对会有什么作用。王相新法重在理财。但以在下对往下对王相的理解他是听进什么反对意见的,有些时候还是采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才可以!”
薛向之沉默了半天才点了点头,他虽然也想在仕途上有所发展,他更坚守自己的原则,要他去献媚王安石,他也屑这样做,过他更爱惜自己的羽『毛』,若是御史尤其是那些监督新法试行地提举官对他的弹章太多了,他也就坐下去了,还如干脆辞官归隐。身在利之中,到万得已他想就这么放弃,这也是他为什么来拜访驸马的原因,尽管王静辉给他指出的道路是很好,但失为一条好的应对之法,最主要的便是那番“阵地论”――自己要是退下去了,那楚州的百姓如何,虽说楚州今天的繁荣与驸马密可分,但这其中也有他薛向之的功劳,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繁荣的楚州断送在别人手中?!
王静辉知道历史上王安石变法发布新法条文,各地所呈上来说新法便、扰民的官员也未必各个都是保守派,都是王安石的对头,其中很多人过是出于爱民的心思而劝王相收回变法条文的。估计到最后类似与苏轼、苏辙这样原本是王安石的追随者却变成了他的反对者,中间和王安石那死悔改的倔脾气有着很大的关系。类似薛向之这样中间派别甚至是苏轼、苏辙、沈括等王安石的追随者都是他以后要争取的目标。
安抚了薛向之之后,王静辉夫『妇』继续北上,终于在半个月之后到达汴都开封,在几辆马车的严密保护下在汴都城外三里远的码头上上岸,悄悄的进城了。
转天蜀国长公主奉诏入宫去慈寿宫见太皇太后和皇太后,临行前王静辉也要随行入宫――他要见的人是皇帝赵顼和太上皇赵曙,今天没有朝会,而皇帝赵顼又推掉了王安石和司马光入宫的要求,他们两个人还知道驸马已经到了汴都开封。
“驸马王静辉可随时入宫觐见!”这是皇帝赵顼赋予王静辉特殊的优待,在宋朝所有的人都以出入禁从为荣,过是每个人都可以有这样的待遇的――司马光、王安石尽管可以很容易的见到皇帝,但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手诏;昌王、嘉王可以每三日入宫觐见一次,但他们得参政,这只是一种显示皇族内部关系密切地一种优待而已。而昌王和嘉王也无心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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