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馒头,死命不肯松手。
噗通!耶律千洵四脚朝天的倒在地上,抚抚额头,青筋突爆。
“阿布。”虚弱冰冷的语调一扬,小丫头赶紧跳起来,嘟着脸:“好啦好啦,我治就是了!”边说着边将墨北和耶律千洵推了出去,让他们准备好吃食和包扎用的白布,还嚷嚷着不准偷看。
“真小气!”冷哼一声,耶律千洵盘腿坐在白帐边上,开始后悔当初没有专攻医术。
墨北迎风站着,招手让人将东西备好,又特意叮嘱青龙,让他想办法弄盘猪血豆腐来。
“你对皇兄还不赖。”耶律千洵凑过去,想为方才的事道歉,却挤不出一个字来。
墨北看了他一眼,冷光闪过眸低:“哪里哪里,怎生比的过你对二皇子的情。”
“情!什么情不情的,你不要胡说!”耶律千洵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女人不会知道了些什么吧?
纸扇微摇,墨北揣揣他的肩,坏笑一声:“容公公,在下说的是赤胆友情,你脸红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和二皇子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没,没有!”耶律千洵断口咬金。
墨北哼哼笑道:“没有?你都这般替他求情了,何不痛痛快快的承认。一个五尺男儿,敢想不敢说,真孬!”
孬?孬!耶律千洵怒了,全身筋脉绷得紧:“谁说我不敢承认,大爷的!老子乐意跟个爷们在一起,我就是喜欢他!谁他妈的管的着!”
“谁都管不着。”墨北凉凉的吹声口哨,纸扇微收。
似是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耶律千洵很慢很慢的回过头去,只见来来回回的巡逻将士均是放下手中的活儿,眉目不眨的盯着他,神色颇为暧昧。
“你,你,你!”
“我,我,我?咋啦?"墨北笑的寒意煞人:“这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若枭出一点事,我让你拿命来赔!”
耶律千洵一愣,而后缓缓绽笑:“墨北,皇兄交给你,我也放心了。”
“嗤!”墨北冷哼一声,冲着白帐内张望。
耶律千洵拔了一根野草叼在嘴里,昂头望天:“皇兄一直都很苦,小时候我和龙藤聚在一起斗蛐蛐,他从东宫里,隔着窗户望外看,手里拿的是孙子兵书。”
“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皇兄打小就沉默寡言,鲜少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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