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吾。”宁多余双手不住的的垂打月夕冷月,皮厚的月夕冷月好久没有被后院的妻妾们按摩捶背,此刻正好可以享受下。
那火热的烫舌,直趋而入宁多余檀口,挑逗着宁多余抵触的粉舌,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狂热,好似永远都品尝不够那花朵之中的芬芳。
身下的宁多余浑身就像被电流冲击,酥麻无力,气喘吁吁,整个身子被月夕冷月搂入怀中,轻轻的撕咬宁多余柔嫩的唇瓣,男性的气息回旋在宁多余红晕的脸颊上,嗅着月夕冷月独有的气息,浑身开始燥热难安,不自觉的吟哦一声,月夕冷月被这一娇柔之声,酥麻至骨,有难以说出的销魂之味。安分的手指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下滑,手指亲昵的碰触宁多余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脖子、勾人的锁骨,然后转移到傲挺的,月夕冷月只觉那手指如被热流的冲击,似清泉的洗礼一般清爽。
慢慢的开始脱解宁多余外层的轻纱和群衫,只是那火热的唇舌丝毫没有离开它所爱之地,宁多余猛然清醒,她刚才的配合和那令人羞耻的声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难到是她好久没有鱼水之欢了?还是月夕冷月这种马本来就是情场的高手?
“啪!”身上的八爪鱼开始越来越过分,随着这一掌掴,月夕冷月终于有了反应。宁多余已做好了和他翻脸的准备。
月夕冷月满眼情欲的双眼邪邪的看向宁多余,片刻后,伸手,这一刹那宁多余做好了攻击、防卫的准备,只等月夕冷月出击。那手指轻轻抹去宁多余嘴唇上的银丝,微笑道,“真是一枝带刺的玫瑰,本王喜欢一根一根的拔掉玫瑰身上的刺。”
月夕冷月臃肿的左侧脸颊上明显的带有红色的指痕,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美貌,只见月夕冷月俯身在宁多余耳边思语道,“你今天打了本王,晚上回家本王会连本带利的讨回。”
宁多余疑惑的看着月夕冷月,他刚才说的:‘讨回’,难道是回去接受地牢里的折磨?还是换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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