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后的宁多余,浑身虚软,香汗淋淋,被月夕冷月从后背紧紧的搂住,“月夕冷月,放我离开好吗?”宁多余看月夕冷月有些愧疚之心,迫于他那高贵的面子,不便于随便说出。
“宁多余,你给本王听清楚,你就是死也要死在本王的王府中,本王说过,倘若本王发现你有逃跑的想法,本王定会打断你的双腿,让一辈子躺在月夕阁。”月夕冷月搬正宁多的身子,立眉嗔目断喝。
宁多余听到月夕冷月大吼的声嗓和发怒的神态,倍感适应,就说嘛,这才是正常的月夕冷月,先前月夕冷月的脑袋肯定是被驴踢坏了。
面对发怒的魔鬼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刚才宁多余发神经似的竟然征求他的同意,没想到这丫子,竟是疯狂至极,留一个人人唾而骂之的荡妇在身边,以供他消遣。宁多余在心中冷哼一声。
时间如流水一般,一晃就到拾伍的宴会,一大清早,宁多余就被绿草和倩儿拖起来细心打扮。
“我说绿草,你给我头上戴这么多东西,打算压死我啊,快取下来。”宁多余盯着满头重物的头饰,压的脑袋垂危。
“小姐,今天的宴会不同凡响,哪个皇亲贵戚不是打扮的富丽华贵,他们的女眷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把自己打扮漂亮,这种机会一年很难遇到的。”绿草苦口婆心的说给宁多余。
宁多余难得跟绿草辩解,把头上的重物依依拿下,一旁的绿草围着宁多余直打转,口中不停的叨念宁多余。
“绿草你和倩儿都下去。”宁多余被绿草嚷嚷的头痛,耳边就像一群苍蝇嗡嗡的飞来飞去。
“是!”绿草嘟着小嘴,踱着脚,生气的和倩儿离开。
宁多余把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挽成一个大圆球固定在头顶,拿起一朵发亮的小簪,花朵形状,插进圆球中,露出一朵闪闪发亮的花朵,耳上没戴任何坠饰。在衣柜中挑选了一件白色丝质裙衫,外加白色轻纱。
把倩儿叫了进来,按照她的要求稍稍做了改装。片刻后,裸露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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