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汗水的脑袋。
“不要欺负我,求求你们……”宁多余一声一声的绝望叫着。
“宁多余,本王发誓以后再也不许任何人欺负你。”月夕冷月紧握宁多余的双手,俯身对做着噩梦的宁多余说。
“求求你们不要毁掉我的清白。”宁多余撕心裂肺的叫着。脑袋下的鸳鸯枕头全已湿透。
“宁多余,本王错了,本王不该那样对你。”月夕冷月双眼微红,双眸中有水雾遮住。俯身吻住叫喊人的嘴唇,任其宁多余的厮打。
“要怎么样才能忘记过去?忘记对本王的仇恨?只要你说,本王全然满足你。”月夕冷月哽咽的对着身下不清醒的人说道。
宁多余方才的一阵哭闹后,竟慢慢幽醒,睁开千斤中的眼皮,看着月夕冷月拿着她的手,另一手给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
“我怎么了?”宁多余嘶哑的问道月夕冷月。
“你做噩梦了。”月夕冷月扶起宁多余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做噩梦?”猛然想起,刚才的一切不是梦,是宁多余脑中留下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实的,在转头望向月夕冷月。
“杀你也不能解心头之恨。”刚才的一切在脑海中清晰的演放,就如她亲身经历一般,‘宁多余’死时是何其的痛苦难堪,是何其的悲愤、何其的无助。
“我的确该死。”月夕冷月紧紧搂着怀里瘦弱的娇躯,垂低的头颅靠近宁多余全是骨头的肩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身下的人就消失离去。
宁多余惊奇的转头看向月夕冷月,他刚才没称‘本王’而是称‘我’,还有道歉之意。奇怪了,倘若是以前一个掌掴毫不犹豫的扇了过来,或者是一阵小折磨,今天他是吃错了什么药?
“宁多余忘记以前,以后本王定会好好待你。”月夕冷月低低的声音漂浮在宁多余耳边。
“……”这丫子准是吃错药了,还是小心微妙,免得等下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