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同情心都是泛滥的,所以牛郎换好衣服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全然忘记他的可恶,记着的只有他痴情的可怜一面。
待到他登机,四白与他告别几句时,我的心里似被灌了水般,沉沉的不是滋味,像似生离死别似的,极不痛快。
牛郎未发现我的异样,倒是四白先发现了。
他回头冲我一笑,走了过来,忽然就将我搂住,凑近我的耳际,低声调笑说,“小芳子不舍得三莫走吧?”
我一惊,仿佛被说中痛处极力要掩饰,我甩头怒瞪四白,想要大骂几声“神经病”,可要死不死的四白那厮干嘛靠那么近,我甩头的瞬间,鼻子正巧在他的鼻尖扫过!
我一愣,只觉窘迫,竟是呆掉。
四白似也一呆,只定定的看着我。
他的目光令人浑身不自在,无法诉说的感觉,总之是耐人寻味。我不喜欢,顿觉窘迫,又不想被人看穿,便要发火数落那小子,怎知我未开动,只觉手上忽的一疼,被人一个用力,我未注意,一个不稳差点人仰马翻,亏得我与文静学过一些空手道,有一些底子而在紧要关头保持住了平衡。
头未抬还未弄清啥状况,头顶就冒出牛郎的声响来,“大妈还真够急性子的啊,我还没走了就另结新欢了,别忘了,我们的买卖还没完呐!”
嘿!死牛郎说的是什么话!啥叫另结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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