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即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能从牛郎的态度上得知这事非同寻常。接过电话后他便没再说过话。四白也很识相的没说,只是时不时的转头看他一眼。
“德国安伯格,eh’haeual”像似一个地方,而牛郎听了这个地方却只想去机场,他是迫切的想要去那个地方,迫切的想要见那里的人吧?
本不该八卦的,可见那厮听了这样的消息后似变了一个人后,我的好奇心就强烈起来。
待他去机场洗手间换衣服时,我便乘机问了四白。
为套近乎,我便与他闲扯起来。
我问,“诶,你为什么叫四白?长得像白面书生?皮肤白,眼白白,牙齿白,怎么滴也只有三白,哪里来的四白?”
四白本来脸也沉沉的,听我这样一说,噗得就笑了出来。
我鄙视,此人笑点也太低了。
我笑,讪讪问,“难道我说错了?”
仿佛我有多可笑一般,他看着我笑了好一会,才神神叨叨的说,“小芳子,告诉你啊,其实我头发是假的,我少年白头,四白还有头发白。哈哈……”
鬼才相信好不,我努嘴,鄙视他,与牛郎那厮在一起的果真没好人。
他见我如此,用手肘顶了我下,止住笑说,“怎么,这样就生气啊?我看三莫气你时,也没这么小气啊。”
我不理他,那是我斗不过那厮,气得已经没了脾气好不!
他见我不理,就完全妥协,自言自语似的解释,“一清二楚,三清四白。我们四个人的小名。四兄弟小时候一起在院子里长大的,经常玩得全身泥巴才回去,经常狠揍我们,那时候郁大的爷爷就会出来打圆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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