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说话,解救了我们便要给我们上一堂政治课,他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衣服弄脏了不要紧,做人不脏才是真。还说人啊都该‘为事一清二楚,为人三清四白’。这样才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时候郁爷爷是我们的偶像,为此我们就按着年龄排了队,结了兄弟,而封号就以郁爷爷送我们的那八个字而定。三莫本该是三清,因为和一清的郁大重了,就改成了莫,我排行老四,又正好姓白哪能不叫四白啊。”
我点头喃喃,“哦……原来如此啊。”可我想知道的根本不是这些,可我又怕问出谁是文茜来唐突。我和牛郎只是债主与债权人的关系,我又怎能去问他的私生活,这一点不符合我革命形象不说,还嫉妒的八卦。
可不问吧,我又觉得憋得慌,总觉得心里吊着什么一样难受。
四白也是个聪明人,他忽然凑到我跟前,问,“小芳子是想知道文茜吧?三莫没有和你说嘛?也对,这事他怎么可能和你说,不过他不说我若说了那就不够义气了。”顿了顿,他瞄了我一下,又说,“不过我倒是可以说他这次去德eh’haeual是为了文茜,文茜在那里!”四白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通废话,但最后那句还是极有价值的。
果然是去找人的。文茜定是牛郎生命里很重要的女人。
不知怎的,心里涩涩的不是滋味。也许是妒忌了,妒忌有这么幸福的女人,女人活在世上如果有这样一个男人为了自己抛开一切来寻她,那么该是多幸福的事。
倘若于霏凡当年就离婚,回到我身边,我也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即便他曾经出轨过,我也不觉得伤心,因为他最终选择了我。
也许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