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达的意义都少了一半。
王玄旁边坐的就是同窗牛畀,是襄阳牛家的直系。同窗三年也争斗了三年,仗着是直系,拉拢的人比王玄身边多一倍,平常跟他说话都是抬起头让王玄看到他鼻孔的。现在,牛畀公子却低着头,小心陪着笑跟他说话。
王玄心中大乐,却表现得不计前嫌地跟牛畀拉家常,回忆回忆当年的趣事。
“王公子,听说当日西秦大军在城下,就靠你妙计破敌。”一人谄笑着插话道。
“哪里,哪里,只是小有功劳罢了。”王玄语气看似谦虚,是人都听出来很自得。
“我可听说王公子佳期近了,到时候了又少不了热闹一番了。”
王玄心中一阵舒坦,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的模样,心里面就像是吞了苍蝇一般。
恰在这时,有一人叹道:“可惜今日不见马文秀了。”
王玄心中无名火就上来了,马文秀真是瞎了眼,看上梁山伯,搞得这个下场。若是跟自己,郎才女貌,门第相当,现在说不定正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王玄却不想,若马文秀跟他,他又怎么有太守女婿的这等好事?
“啊,梁山伯来了!”有人叫道。王玄腾的一下站起,所有莫名的情绪像是找到一个闸口可以泄出去了,道:“这家伙在哪呢?”
梁山与朱大昌一路闲逛,先是悠然地欣赏着他们的学弟们读书的场景。虽然****,但是学子读书功课照旧,有个学生好奇看了看窗外的热闹,立刻就被先生罚了戒尺拍掌心。梁山暗自点头,在山下虽见几分浮躁,在课堂看来却还是沉静。
教学楼后就是学生宿舍,如今被开辟出给来宾住宿,显然精心装饰了一番,跟过去不一样了。
朱大昌也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跟着杂役一路穿厅过堂,最后来到一个小花厅,从前是山长午后看书的地方,有那么个四五十平方,中间是一天井,养着一些鲤鱼。
天井周围是花坛,摆放整齐,花朵们正迎风飘摇,小花厅正传来阵阵笑声,梁山抬头,也就这时候,他被里面人看到,里面惊呼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