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梁山伯来呢?”
“这小子还敢来?”
“听说被梁家驱出家门。”
“你这是老黄历,现在人家建了个新梁家庄,前段时间,梁家坞的家主还带人上门讨教了。”
“对,听说在南阳都有生意。”这语气就有些赞羡了。
“啧啧,倒是小瞧了他。”
有人当即冷“哼”一声,道:“当日马文秀学姐何等天人之姿,竟倾心此人,明珠投暗,何等痛心?!”
声音不大,小花厅中都是读书之人,只是细声细语展开讨论,却声声入了梁山的耳。朱大昌神色有些尴尬,这般跟梁山伯一同走进去,不会被认为同党吧,首尾两端是朱大昌做人的本质。
梁山迈过门槛,装作没有听见,拱了拱手,道:“诸位同窗好友,今日得见,幸甚!”没人反应,梁山正觉有些冷场,小花厅内一个年轻书生脸颊微红,拱手道:“马家堡马文青见过梁家庄庄主。”
马文青是马家的后起之秀,马文才出门修真去了,马文青这些年扶持起来,渐渐有成为接班人趋势。
楼台书院****他作为代表过来庆贺,在一堆人当中,别人可以不待见梁山,但是马家堡与梁家庄却是邻居,却不能视而不见。
梁山看了看马文青,道:“你是马文才的……”
“马文才是我堂兄。”
“好!好!”梁山连道两个“好”字,这青年文气温厚,待人谦卑,有君子之风,不类他人。
“梁山伯,可还记得我?”王玄开口,声音冷冽。
梁山看了看王玄,翩翩公子,身着居然是锦缎。
富贵者多着丝帛,锦缎档次更高,再看众人环伺,显是中心人物。梁山进得厅内来,多数都眼熟,但一一叫出名字来却是不行,即便梁山伯也不行。
“啊,原来是王公子!”梁山还未说话,身旁的朱大昌就已经深施了一礼,幅度之大让梁山吓一跳。
“王什么来着?”梁山偏着头。
“梁兄说笑了,王玄可是你同窗室友。”王玄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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