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俏儿一走,她那醒过来的随连忙也跟着走。
梁山恭恭敬敬地亲自把秦天柱送到金陵宫外,刘俏儿却是已经走远。
远处宫灯高挂,走马灯犹如风灯一般转动,人来人往,并没有人注意到金陵宫的异样。
梁山再回到金陵宫里头,就见小七‘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
梁山目光转冷,道:“小七,跟着这秦天柱,‘弄’清楚他今天晚上住哪里?”
“干什么?”小七没好气地道,心里说,梁宫主前面前好好的,一听是贵家子弟就认怂了,前倨后恭得厉害。
项叔却是惊道:“梁先生,想做什么?”
梁山目‘露’杀意,不再说话。
小七恍然,方才梁山这般都是作态,不引起别人怀疑罢了,顿时心里如擂鼓一般响动,热血迅速上涌,禁不住摩拳擦掌。
“我看那秦公子邪‘门’得紧。”马德意面‘露’警惕之‘色’。
梁山点点头,把自己方才看到的小声说了一遍。
三人闻言,脸上都‘露’出怒‘色’。
“该死!”小七愤怒道。
“小七,你速去打探,之后就‘交’给我,你们不要管了。"
小匕点点头,兴奋起来,梁宫主这是要开杀戒啊,转身就走。
“慢!”梁山又道。
“怎么啦?”
梁山深深望了小七一眼,又扫了马德意与项叔一眼,道:“今晚我们四个都要有不在场的证据。”
马德意打个哈哈:“我自是要陪燕媚儿。”
“我可是要痛饮一晚。”项叔笑呵呵道。
“逛完‘花’灯,我自去博戏坊试试手气,质库买卖大好,看今晚上能不能赚上入一股的钱。”小七笑嘻嘻道。
说罢,四人相视一笑,相继出了金陵宫。
小七自去跟踪,项叔喝酒去,梁山背着手先去听‘花’月影的新上的折子戏,脸上换上轻佻的笑容。
瞧着小七与项叔迅速消失在人海中,马德意凑到梁山跟前,道:“宫主,要想有不在场的证据,我倒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今夜‘花’魁大赛选‘花’魁,宫主若有心,看中哪一个想办法让其倾心,然后留下,如此再没有人怀疑。”马德意小声道。梁山闻言一愣。马德意嘻嘻一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说罢,摇头晃脑踱步而去。
梁山翻了下白眼,心道用不着,只需今天晚上与‘花’月影促膝而谈一夜就可以,相信‘花’月影,现在的商秀芸乐得给自己做这个见证。
走,先去听戏去,好戏就要开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