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秦天柱。
准确地说,看到秦天柱怎么炼制此等邪术的过程。
居然是抓无辜婴儿,取起心头血祭炼成。
一共一百零匕个婴儿!
此人罪大恶极,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梁先生,万万不可!”感受到梁山坚定无比的杀意,刘俏儿再次呼叫道,声音已经变得尖锐。杀还是不杀?来到这个世界,严格意义上说,梁山还没有对哪个真正起个杀心,这秦天柱是头一个!按理说,怎么都该杀掉。可是,这不是杀的地方,也不是杀的时间。一旦到新金陵宫动了手,梁山在建康城这一摊子买卖还没有铺开,就得关张。
梁山思绪万千,实则思考也就一秒钟,口里打了个“哈哈”白光收回,后退一步,道:“好手段,佩服佩服!”
秦天柱脸‘露’惊惧之‘色’,就在刚刚,他感觉到眼前人的杀心,而自己也瞬间变得孱弱无比,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刘俏儿,你还未介绍,这位英明神武的公子是谁?”梁山笑嘻嘻道。
梁山身后的小七径直脸‘色’一白,瞬间有了想吐的感觉。
刘俏儿心中大赞,这人转换表情极快,道:“这位是秦天柱秦公子,秦相之子。”
“哦,原来是秦相之子啊,见过秦公子。”梁山拱手。
秦天柱脸‘色’数变,心下恼怒到极点,然而人此刻换作一张笑脸,打架嘛未必打得过人家,显然是高明的修士,这等人本来就是忌讳之人。
想到这,秦天柱也拱手道:“郡主,这又是何人?”
“哦,在下梁山伯,刚到建康城,来宝地开医‘药’馆,前不久上忠勇王府会诊,侥幸得很,忠勇王得以康复,金陵宫‘药’馆开张,忠勇王府也是下个请帖的。”
秦天柱扫了刘俏儿一眼,想起她方才对这人做的亲昵动作,仔细琢磨,显是临时起意,到现在哪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当即哈哈一笑,道:“原来是梁大夫,久闻大名。”秦天柱这等人,嚣张起来说的话能人吐血,场面上的话却也能说的滴水不漏。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这小小的金陵宫可谓藏龙卧虎,当即拍了拍巴掌,金陵宫外地打斗也结束。
相府四大高手,人家出一个人就抵住,这刘俏儿分明是捉‘弄’自己,给自己竖敌人啊。
这‘女’人心鬼得很,不过这样才有意思,若是一追就到手,一扑就倒‘床’,那就没滋味了,秦天柱现出一丝狞笑,抬手指了指梁山道:“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刘俏儿粉面冰寒,这个时候再走上前说,这是我未来相公,你们再拼死打一场,已是毫无意义,一甩袖,气哼哼地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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