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左明秀一眼,“哎,我家阿秀就是心眼太好。”
左明秀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他无聊地掏了掏耳朵:“大哥,别扇死了,这老家伙还欠我不少钱呢。”
齐林恨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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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上前,扯着齐林的衣角,羞涩地说:“那两个家伙还偷偷摸过我……”
“他们受人之命,情有可原。”
凌清菡不满地嘟起了小嘴。
两名亲兵如蒙大赦,跪在地上拼命磕着头,好像脑门不是自己似的。
“大哥,这个老家伙可是个佐监卫,就这么死了会不会有些麻烦,嗯?大哥,你在写什么?”左明秀凑到正挥毫泼墨的齐林跟前。
那些歪歪扭扭的据说比自己的烂字强上少许的烂字是这么写的:“佐监卫毛大仁积劳成疾,在工作时突发脑梗,抢救不及,因公牺牲,特申请追封红衣佐卫,申请人,红衣佐卫,齐林。”
后面四个字倒是龙飞凤舞,“红衣”两个字火候还有些欠佳,想来是因为担任这个新职位的时间还比较短。
齐林吹了吹微湿的字迹,鄙夷地看着左明秀:“谁说麻烦?”
“这……这个是脑梗死的?”左明秀指着脑袋耷拉在一旁,满嘴碎牙,血肉模糊的尸体。
“我说是,那就是。”齐林不以为然地在那块红印上哈了口气,端端正正地印在了那张纸条上。
于是,一个断筋碎骨、满身创口、颈骨骨折的佐监卫,就摇身一变成了突发脑梗而死的红衣佐卫。
“大哥,其实以你这手烂字,根本用不着盖章,没人能假冒的了,当然,也没有谁愿意假冒你的字。”左明秀捏着那张小纸条,不以为然地撇着嘴。
“你好意思说我?”齐林没好气地瞪了一眼左明秀,把小印放在鼻下狠狠吸了一口气,“你不懂,这是权力的味道。嗯?对了,你既然能这么轻易地挣开绳子,为什么不早点动手,还得麻烦我出手。”
“对啊!为什么呢?”凌清菡也问。
“咳……这个……”左明秀避开凌清菡好奇的目光,凑到齐林耳边低声耳语,“你有没有发现,清菡被这样绑起来,格外的性感,尤其是那小胸部会显得特别鼓,啧啧……”
齐林使劲点头,深以为然。
其实还有一句话左明秀没有说出来:“我是想看看你到底会为了我做到哪一步,从现在起,你就真正是我大哥了。”
当天下午,两名“情有可原”的亲兵被吊死在城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上,遍体鳞伤的皮肤和痛苦狰狞的面部表情显示此二人死前受了怎样的折磨,一群野狗在随风晃动的尸体下啃噬着四只被生生扭断,还露着新鲜骨茬的手掌。
门外两名卫兵的名字很凑巧地出现在最新一批的敢死队名单上,据说这项任务是去幻林捕杀一头五丈高的暴龙,即日起程。
按照齐林自己的话说,其实他是个心肠很软的人。
一开始他并没有对这毛大仁等人抱有杀意,顶多是把这三个狗仗人势的家伙狠揍一顿,出口恶气了事,顺便给缉事厅一个下马威。
这一切都是毛大仁咎由自取,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左明秀和凌清菡露出杀意,为了这两个最重要的人,齐林即使拼掉性命也在所不惜,而这三个不长眼的家伙竟意图对二人不利,死亡,或许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至于门外那两个家伙……
反正已经死了三个了,再死两个也无所谓了,二一添作五,还能凑个整数。
齐林是这么想的。
战争总能催生畸形的繁荣,城中的废墟很快就被清理干净,到处是一片蒸蒸日上的景象,不断有高楼拔地而起,马车、辎重车穿梭如织,像河流一样流来流去,在新铺成的路面上嘶嘶辗来碾去。
从各地征调而来的劳工们脖子上搭着毛巾,从一条条道路上汇集而来,像潮水一样涌向工地,开始热火朝天的劳作。
各地商人纷至沓来,希望能从西北四镇的重建工程中分一杯羹。
尤其是土木工程一项,哪怕只拿到一片街区的建设也能赚得盆满钵盈,虽然主持这一工作的凌清菡已将价格压得极低,但还是有不少商人争得头破血流,削尖了脑袋巴结。
以凌家大小姐的眼界和气度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小钱的,并且就算是为了那些牺牲的袍泽,她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影响工程的进展,所以那些找她后门的商人通通都碰了钉子。
但是,凌家大小姐不会这么做,并不意味着别人不会,尤其是那个以“准家属”自居的家伙。
“准家属”恨不得把所有的财富都挂在身上。
脖子上挂着几十条金灿灿的链子,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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