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毛大人,让您白忙活了,过意不去,不过这是凌总镇的意思,上意难测嘛,你还多多包涵,现在我有一公一私两件事,要和您交待一下。”齐林温和地笑着,搂着组长的肩膀,亲密地就像刚刚相认的兄弟。
看到齐林的这个笑容,左明秀心生快意,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准备看好戏。
“还请齐林大人示下。”虽然齐林的岁数当他的孙子都嫌小,但组长大人可不敢在这个军方实力派面前有丝毫的不敬。
“公事嘛,就是我代表缉事厅对您积极工作的态度表示充分的肯定和勉励,之前的许诺依然不变。”齐林在他耳边低声说道,“缉事厅”这三个字,在他口中显得格外冰冷和沉重,似乎要生吞活剥一般。
听到自己还能获得之前承诺的一切,组长大人眼中瞬间焕发了光明,浑身激动地颤抖起来,钱没了有什么关系,房子没了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到那个位置,不到两年就能捞回来。
他只顾着激动,完全没有注意到齐林森然的语气,也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西林卫军方和缉事厅一向视同水火,齐林又怎么能代表缉事厅来宣布对他的褒赏。
“毛大人,您不要这么激动嘛。”齐林露出了和蔼的微笑,“您不妨再听听那件私事?”
“嗯!嗯!您说,您说!”组长大人急忙点头应和,“别说一件私事,就是一百件,一千件我都答应!”
“私事嘛,就有些复杂了,我想代表我个人和西北四镇死去的百姓、官兵问您几个问题。”齐林虽然说得客气,但言语中的杀气已显露无疑,句句见血,字字诛心。
“嗯?我不认识他们啊?”组长大人疑惑地挠着头。
“是的,你并不认识他们。”齐林双眼微眯,杀意暴涨,“他们都死了。”
“嗯?”
还没等组长大人反应过来,齐林一个大耳瓜子就抽了上来!
修长的五指狠狠甩在脸上,陷进枯糟的脸皮,留下道道鲜红的血痕,血丝从嘴间飙出,飞溅在墙上。
组长大人顿时眼冒金星,强烈的酸味儿和血腥味儿瞬间涌上喉咙,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才停下来。
“当天长四镇有难,我西林子民惨遭屠戮,你在哪里!”
组长大人捂着高高肿起的左颊,还沉浸在头脑嗡鸣的痛苦中,愣愣的不知如何回答。
“说!”齐林又一个大耳瓜子抽了下来,这一巴掌直接抽飞了组长大人的下巴,又是一口血喷在了墙上。
“当我西林将士浴血杀敌,战死沙场,你在哪里!说!”又是狠狠的一巴掌,脖颈处一声脆响,组长大人已经频临昏迷的边缘。
“当我等身陷重围,决心以死报国,你在哪里!说!”枯瘦的身体被扇飞了出去,撞翻了高高在上的审讯台,不久前他还站在那里,耀武扬威地宣布对左明秀执行死刑,胸前传来肋骨断裂的声音,断裂的碎骨刺进肺部,他拼命咳着血,。
“当凌小姐以女子之躯,卫我国门,你在哪里!说!”
“我……我说……”组长大人拼尽力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吐出满嘴血沫,终于挤出几个字来。
“说你妹啊!”齐林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只是高高地抬起手,狠狠地落下。
噼里啪啦狠的耳光声中,两名亲兵蜷缩着跪在地上,牙齿不住打颤。
“当左明秀千里驰援,力挽狂澜,你又在哪里!说!”
“这巴掌我替死去的西林子民扇你!”
“这巴掌我替战死沙场的西林将士们扇你!”
“这巴掌我替含冤受辱的左明秀扇你!”
“这巴掌我替……替我的左手扇你!”齐林换了一只手。
“你享西林俸禄,值国难时畏缩不前!该杀!”
“你为一己之私,恶意构陷忠良!该杀!”
“你委曲求全,丧尽军人气节!该杀!”齐林自然是听到了他关于“眼神”和“走路姿势”的评论。
“你区区一贱民,冒犯清菡千金之体!该杀!”
“你……你的脸太硬!该杀!”很明显,齐林的手有些疼了。
小小的屋子里只有一声声雷霆怒喝和啪啪的耳光声,吼得是惊天动地,扇得是荡气回肠,组长大人脸上已是皮开肉绽,鲜血飙飞,已完全看不出人样来,人也从房间的这个角落被扇到那个角落,在不大的房间里足足滚了好几圈,如果不是还有些喘气,已和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门外的两名卫兵四肢伏地,跪在地上冷汗直流,大气不敢出一口。
齐林扇得有些累了,呼呼穿着粗气。
凌清菡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齐林!你他喵的太男人了!”
又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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