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行云叹了口气,在袖中取下一枚小印,盖上,又用一方素净的白帕,擦去了印上的红泥。
“行云也有把印带在身边的习惯?”简笠问道。
“至少不会系在腰上。这字,就这样吧,我是再也不能的了。”
简笠点头道:“少了几分自然,多了几分曲折。行云,你的胸中已有丘壑了。”
行云不知他是贬是褒,收起了印,拿起了云峰的字,摇摇头又要走。
“行云急着要走?”
“是,家里有事儿。”
简笠把想问的话咽下了,上前一步,为行云打开了房门。房门外,一个人影立在那儿,不是别人,正是周公慎。
周公慎看着简笠,对行云道:“属下等了很久了。”
简笠笑,“你若是等饿了,简某还是请的那么一顿的。”
行云见周公慎面露不满,心下也有几分不喜,冷冷道:“既然等急了,还不走。要我请你走不成?”
周公慎躬身:“属下不敢。”
上了马车,周公慎等行云上了马车,才翻身进来,恭敬道:“殿下走那么快,想是脚不疼了?”
行云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忘了疼了。”
周公慎被行云一训,也不觉难堪,问道:“殿下和简笠都说什么了?”
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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