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个女人的味道。男人总能说,虽然他和别人同塌而眠过,他的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个。而她行云做不到。母妃也曾与人私会,用的是和她一样的暗道。正如拓跋靖说的,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的。让她忘怀,装作不知道,她同样做不到。
行云复又找出帷帽,戴上,才走到营帐门口,掀开帘子,对外道:“准备浴汤来。”
她看见兵士为难了一下,才道是。
又看见另外有一个兵士跑开了,大抵是去通报拓跋靖她醒了。
“你好些了么?”
行云见拓跋靖来了,侧过脸,坐下,淡淡道:“本就没有事儿。坐下说话吧。”
拓跋靖心里有些失望,既然千里迢迢地来了,为何又对他这么冷淡?
“有些军务,我看你还睡着,想你也累了,就没打扰。”拓跋靖解释道。
“长安有江灿,周公慎说他要回来,我就跟着来了。你说过军营中不该有女人,所以之前没敢告诉你。我只是来看看,过两天,便就走。”
“行云,军中凶险,所以才不让你来。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你来了的事儿,只怕我大哥也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回去,在路上更危险。”
行云推开了拓跋靖求欢的手,道:“我让他们准备浴汤了。你……能不能先洗洗?”
她能怎么办?只要他要,她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她甚至不会开口问一句:那个女人是谁。
兵士不知在哪里找出了一只大木桶来,行云替拓跋靖擦拭着身子,他身上没有新伤,最近一次的伤口是她给的。
尽管拓跋靖已经很克制了,行云还是被折腾得够呛。别人的小别胜新婚是甜蜜的,于行云而言,不过是又一种新的折磨。
她微闭着眼,看着拓跋靖起伏的身影,在想,他那一夜对她那样的残忍,在日后知道她婚后还与周公慎有染,会让她怎样死?
过后,拓跋靖抱着她道:“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
行云摇了摇头,把脸埋在了拓跋靖的肩窝,不发一言。她知道,在床上无论她怎样努力,都不会给拓跋靖真正的欢娱。在拓跋宇死后,他若早一日发现她的奸情,那么于她,于他都是早一日的解脱。
“行云。”拓跋靖猛地扳着行云的肩膀道:“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还有,你会对他好的,是吧?”行云微笑道。
“当然。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的宝贝。”
宝贝?行云想起了子瞻。他唤她宝儿,在他还能唤她宝儿的时候。那时,他说一辈子也不会不要她。可岁月流逝,她还能抓住什么?
还有什么比战场上的夕阳给人震撼的了?
行云第一次看见真正的战场,心情却比想象的要平静。
“娘娘在看景?”
行云回首,看见了周公慎,道:“周将军,暮深风凉,我该回了。”
行云走开了两步,周公慎在她背后沉声道:“娘娘,那日的女人和秦王没有瓜葛,是一个部将找来的,秦王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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