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向来言出必行,还望殿下好自为之。不然身败名裂,白白遗恨千古。”
“是吗?那是对顾将军吧?对行云,秦王可从不如此。”
小顾略略偏头看去,一丝邪魅的笑就滑进了眼界,他不禁就去想昨晚是怎样活色生香的状况,一瞬之后,才醒过来,一惊之下,背上出了一层细细的冷汗,开口道:“臣原本不该多说。但有些事,殿下迟早会知,我也不必刻意相瞒。其一,秦王已然下令,重新暗中搜查岳修的下落。其二,章爷爷被接回了宫,现在就在清和宫内。其三,秦王绕过喜公公,正在查王妃失疯和青娘子病死的事情。”
行云怃然一笑,道:“子瞻早已不在秦王属地之内,他无从可查,不必枉费力气。王妃娘娘失疯之事,是对他拓拔兄弟寒了心。青霜是怎么死的,我们都清楚。我是于德上有失,可那时该去安慰她的不正应是秦王殿下吗?至于章爷爷,我不信拓跋靖会卑鄙至此,用章爷爷来威胁我。”
“殿下何必如此?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秦王不信任殿下也是情有……”小顾还没说完,一眼瞥见行云,不由停住了,睁大了眼睛,呆住了,两秒之后,才急忙转开了眼,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行云却凑了过来,细声在他耳边道:“你怕什么?你不是说秦王言出必行吗?那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你躲什么?我知道你早也有了妻妾,不过我不在意了,左右我也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
“行云,够了。”一道黑影闪了进来,将行云推开,厉声低吼道。反手又将行云敞开的衣服一把捏到了中间,遮住了她露出的肌肤。
行云收拢起自己的衣服,推开拓跋靖的手,冷冷地施了一礼,道:“行云见过秦王。”
小顾这时才告退,走了出去。
拓跋靖眼睛都红了,看着小顾走了出去,将行云死死压住,道:“你是疯了不是?”
行云略略移动身子,使得不被压的太疼,道:“我没有疯。要将我赏给小顾的人,才是疯了。”
拓跋靖急怒攻心,一巴掌就往行云脸上打了过去,却被行云侧腰一躲,堪堪避过。
“你要是再让一个男人看见你的身子,我就杀了你。”拓跋靖说的咬牙切齿。
行云冷冷地推开他,语意里的深凉如同寒冬,她道:“这样满目狰狞的身体,你以为有谁会喜欢看?你若真要将我赏人,我求之不得。朝野上的残局只好劳你收拾,我不在乎是否会遗臭万年。只是你真的想戴着堂而皇之的绿帽子?”
拓跋靖冷厉的目光探进行云的衣裳,行云下意识地拢住衣裳,又被他一声嗤笑弄得松开了手。拓跋靖狠狠地盯了行云一眼,道:“看来一直以来,是我低估了你了。”
行云扬起左手来,就要给拓跋靖一巴掌。拓跋靖没有躲,却用手捉住了行云的手腕,行云被弄破了伤口,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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