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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却结束得简简单单,娟姐儿有行云相护,安然无事。在行云的默许和拓跋靖的纵许下,小顾和喜公公把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了青霜。虽然没有人明着指出,青霜身在宫廷,怎会觉察到不对劲的地方。她在云烟榻前哭诉无果之后,也没再去找拓跋靖,而是选择在青天白日跳了太液湖。人是被救了起来,可从此感上了风寒,本是想借此一证清白,却阴差阳错地丢了小命,不过一个月便散手人寰,一命呜呼。青霜去了,倒也干净,这件事情上,小顾和喜公公自称无能,未能查出头绪,愿意受罚,拓跋靖便就这样撂下这件事,青霜死时是清白的。查出的结果,只说是酸梅糕确实是从行云这里出去的,可开始时是没有毒的,还有剩下的糕点为证,何况有御膳房的师傅亲眼瞧见娟姐儿随即给了下面的人,这一个人就是送酸梅糕给昭秀宫的宫女,这宫女已然畏罪自杀了。这样一来,去了青霜,云烟也丢了孩子,对拓跋令倒是亲近了不少。

    娟姐儿起先以为拓跋靖不会信她的话,行云却道,他定然是会信的。拓跋靖果然就信了。和拓跋宇的外来书信上也多了一分疏离,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哥偏偏就容不下行云,一而再地设计陷害,还两次都是狠厉的毒手。

    行云取出了拓跋靖送给她的白狐裘,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对他道:“明年此时便就可穿了。只是腰身这里略宽了些,到时候叫他们改改。”

    拓跋靖不由笑道:“是你太瘦了些,还说狐裘太宽了。”

    行云也抿唇一笑,道:“现在还好些了,你也不想想,你送这件狐裘时,我是什么样子。”

    娟姐儿也凑趣道:“可不是么?那时的殿下真真是会被这件厚实的狐裘压垮的,这一年多是好了不少了,到了明年大约也不必改狐裘了。”

    行云笑着收起狐裘道:“这狐裘虽然厚实,却是轻柔的很,哪里就能把人压垮了?”

    收起狐裘,春日很快便到了。冬日虽然寒冷,有拓跋靖为伴,行云并不孤单。有时,在太和殿侧头便能见到他的侧面,会感觉很安心。有时,在撷云宫会被他惊起好眠,被拉起去看他新收的字画。有时,做戏做久了,会陷入其中,不分真假,好像嘴角的微笑一直自然,安然,而美好。

    二月花开,云烟又出事了。她病稍稍好些,便一路暗查,一直查到了娟姐儿身上的疑点。她去找了拓跋靖,拓跋靖选择了实话实说,云烟怎么也不肯信,回去的路上还是好好的。到了夜里在梦中惊醒,就忽然疯了。江灿想尽办法,却束手无策。行云要他去找拓跋靖口中的神医,神医听了却一笑,道:“这是报应不爽,岳家女眷阴魂不散。”江灿没有把这种胡话,说给行云听,只是告诉她和拓跋靖,神医要他转达他们,他眼前就要去江南一游,或许还会继续南下,这段日子就不要来找他了,似乎预料到要出什么事情一般。而拓跋靖听了,只是对行云道:“他果然当时就看出了我两人身份了。”行云一笑,道:“不然他当时怎么叫我夫人,我明明是闺中女儿的妆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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